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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出差佳市（第2页）

晚上，何盘子翻来覆去没睡好觉，考虑去佳市计划先干什么，后干什么？

弟弟小彬也想去佳市，原来说好大姐找车，这样他们到佳市，不花路费，回来坐火车可以全部报销。

晚上，大姐说造纸厂去佳市拉火碱车没有？去不成。

何盘子去大兴商店要支票，一进商店，见到张海滨在里边，他问李云华支票办好了吗？李云华告诉他：“出纳没上班。”

他心里一沉，这下，还得等他回来才能办，他对李云华说：“明天办好，能给他送去吗？”李云华一口拒绝：“我才不管呢。”

他一听心里很不高兴，李英华对他爱搭不理，他也来气，他自己上楼看看，楼上办公室没人。

回来路上，何盘子想空白磁带给她们送去，她们坐享其成，我这是何苦来呢？一气之下，他甩袖子走了。

上午说好，小胖子，小谭还有陶杰，都让何盘子给她们买收紧裤，并找来样子让他看，小胖子穿不好看，她不要了，小谭也不要，陶洁犹豫好一会，咬咬牙还是要。

何盘子身上带110元，高辉那借350元，在家拿46元，小胖子5元，栾洁20元。

小彬带60元，他想钱的问题不大，粮票10斤也够。

这是他单独出门，没人领他，小彬第一次出远门，何盘子先去汤原县联系电石厂，小彬留在佳市，何盘子担心弟弟小彬会不会走丢。

8月24日，星期一，小雨

何盘子和小彬，一早4:30起床，去赶早车，刚走到迎宾路和友谊路十字路口，就见一辆客车停下来，这是名山农场客车。

何盘子和小彬，车上才6个人，一路顺风，下小雨到边防站，停一会没人检查，车开到鹿港，这辆车才8个人，何盘子感觉奇怪，这真是头一回。

何盘子按照计划，他先去农垦大厦，李主任答应给他汇钱，他说得很动听，何盘子还有些不信，他想：临走，他还得去催问。

上街溜达，没有什么好吃的，逛大街，买不少东西，6点到总局招待所办登记手续，他坐00:14去汤原火车，下起大雨，他冒雨去火车站，知道明早6:30还有一趟车，干脆坐六点车走。

他回招待所，居然没有房间，4楼会议室，恰好在小彬402房间对过，会议室有6套蓝色双人沙发，被子，枕头，室内地毯，电视，壁画，花盆，茶杯一应俱全，房间很大，约有30平方米，简直太棒了。

小彬也感到羡慕，搬过来一块住。

由于没坐00:14火车去汤原，他还甚是庆幸，第二天，他和小彬去火车站，他和小彬在伟人雕像下分别。

6:35开往五营去火车，大约7:30到汤原站，汤原到电石厂，他坐三轮车。

三轮车5毛钱，把他拉到电石厂，他到电石厂洽谈业务，在他想象中，汤原电石厂一定不小，厂院也不会太差，但恰恰相反，这是一家职工70人小厂，厂房狭窄拥挤，工作条件极差。

汤原电石厂1978年建厂，年产千余吨，供应合江地区周围工业用户，何盘子看到电石厂环境，他想到水泥厂，想到矽肺。

办完业务，他累坏了，让他失望开往佳市列车，晚上7点有一趟，而他要等到7点，可现在才上午10点多。

可有什么办法呢？

何盘子和小彬分手，他们约好，下午1:00~5:00在伟人塑像下等他。

他估计回来怎么也会在5:00之前，没有一辆开往佳市车，让他着急失望，让小彬白等了，这让他焦虑不安，毕竟小彬头一次出远门，头一回来佳市。

他以为得坐7点多火车回去，谁知4:30有一趟，这趟列车晚点20分钟，庆幸他回来，在伟人塑像下，没见到小彬，何盘子心里很急，他急忙回农垦商业招待所，在门前见到小彬，他的心才放下来。

小彬对何盘子说，这一天没上大街，他往医学院那边走走，到底头一回出门，佳市那么大，找不到地方，怕走丢。

何盘子一早起床，到火车站溜达一圈，鸿鹄旅店吃早餐花一元，之后他去农垦大厦。

他们去农垦大厦还去早了，没开业，何盘子和小彬去江边溜达。

何盘子再去农垦大厦，财务告诉他，钱已经汇出，让他放心，他连忙去广播电视局。

小刘说给何盘子200盘原声带，他挑出两盒二人转之类戏曲，回家何盘子很沮丧，这磁带不好听，他感觉受骗。

他们带上磁带便去赶火车，火车开往鹿港，没有晚点，到家下午2:30，他回单位交差便回家了。

他到大兴商店寻思赶紧把磁带钱算利索，谁知李云华没上班，他走出大兴商店，他走到木材厂，忽听有人招呼他。

何盘子看看，不认识，他自我介绍，何盘子这才认出他是同学张敦明，他住哥哥家，进屋聊一会，他在齐齐哈尔当兵，还没复员，彼此感叹一番，颇感生活的无奈。

晚上，大姐来把小彬车票拿回去，让姐夫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