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寒王府,大厅里。
“哎哟,寒哪,看上去心情不错嘛,我还记得昨儿个有个男人好狠心哪,想杀了自己的宝宝呢……”
凤无银搂着水采熏来混早餐了,在外虽然还是以张公公的身份,但在这寒王府内,他就是凤无银,看着搂着闻人璃音笑得温柔的水栖寒,忍不住调侃。
“哼,就是,我可没你那么狠心的小弟。”
水采熏低头道,对他昨天的行为很是不满。
闻人璃音好笑地看了水栖寒一眼,见他微微发黑的脸,忍住了笑意,轻声道:“寒,不要生气嘛,他们说的没错啊。”话落,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她的寒好可爱哦,看他那大黑脸。
水栖寒突然邪魅一笑,紫眸看向闻人璃音,危险地眯起,声音很轻很淡:“音儿,昨夜是太温柔了么?”
话落,搂着她的手暧昧地游弋着,自腰间开始泛起了麻麻的感觉,让闻人璃音红了脸。
赶紧拉住他乱动的手,咬唇轻瞪他:“我不笑就是了。”
水栖寒满意地点点头,转头懒洋洋地看向自家大姐和嘴欠的凤无银。
“穷鬼,大清早的,就来找抽?”水栖寒撩起闻人璃音的一缕发丝,把玩着,淡淡问道。
“咳。”凤无银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尴尬地轻咳一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抬眼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件事。”
“说。”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已经带着不耐烦了,水栖寒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要是他再啰嗦下去,他不保证他能直着出去。
“舞墨有麻烦了。”凤无银喝了口茶,淡淡道,他知道水栖寒的身份,自然也知道舞墨的身份,“今天早朝,右相一派拿出证据证明舞墨是弑霄殿的人。”
“弑霄殿跟朝堂一直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互不侵犯,但这当朝左相都是弑霄殿的人,那可就让人非议咯,要是皇帝一个不开心,跟弑霄殿开火也不一定。”
凤无银懒懒地笑着,仿佛刚刚他说的只是一件家常小事。
“唉?弑霄殿是事,你干嘛跟小七说啊?”水采熏不解地看着凤无银,不明白他的用意,怎么说得小七跟那舞墨有什么关系似的。
“呵呵,熏儿,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小七是弑霄殿的殿主?”凤无银好笑开口,戳穿了水栖寒的身份,惊得水采熏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小弟。
“什么!?”水采熏瞪着上座的水栖寒,一时间无法接受,想了想,突然眼里全是愤怒,叉腰大吼道:“所以你丫的一直在骗我们,什么无所事事,什么爱逛青楼!”
“是啊,他一直在骗你们哦。”凤无银再给水采熏的火添上点柴火,乐的看热闹。
“大姐,我的确是无所事事,弑霄殿的事儿都是墨组在管,我没怎么插手。”水栖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单手撑着脑袋,邪气勾唇,一点也没有被戳穿以后的窘迫。
“大姐,你别瞪我啊,要瞪瞪那穷鬼。”
水栖寒怎么会让凤无银坐在那看戏,轻轻松松将他大姐的矛头转向他。
“嗯?”水采熏愣了愣,突然想起这件事是谁冒的头,危险地眯起大眼,冷冷地看着凤无银,阴阳怪气道:“凤无银,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凤无银狠狠地瞪了水栖寒一眼,心下大感不妙,讨好地看着发怒的水采熏,笑得谄媚,上前搂住她道:“熏儿,我这不是……”
“你个混蛋,我不要相信你了,你根本就什么都不告诉我!”水采熏狠狠将他推开,扭头就跑出了寒王府。
“熏儿!”凤无银见她真生气了,心下大急,大喊一声,快速追了上去。
“寒哪,你真坏。”闻人璃音看着离开的两人,笑得无辜,嘴里说着风凉话。
“音儿真觉得我坏么?”水栖寒含住闻人璃音水嫩的耳垂,紫眸里全是暧昧,放轻声音道。
“寒……”闻人璃音呼吸有些急促,水眸氤氲,撒娇求饶。
“呵。”胸腔传来低低的笑声,水栖寒紫眸含笑看着娇媚的人儿,邪气道:“我只是给他们小夫妻找点乐子啊,老这么甜蜜也不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