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从帷幔后面走出来,“可知他们去了何处?”
听寒摇头,“属下不知,那人的轻功了得,只怕在我之上。”
作为孟真的贴身近侍,听寒没法追着他们而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孟婕他们消失在屋檐上。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二爷走到书案旁,将一卷白纸平铺开,然后提笔沾了沾墨水。
只要听寒见能准确说出那人的样貌,那么二爷就能将他精准画下来。
听寒垂眸回忆,“那人身段比我低些,但外形更粗犷,一双狭长的眼睛,浓重的眉毛,侧面看山根很高,他带着黑色面罩,我看不到他的下半边脸。”
听寒说完,二爷也将人的大致轮廓画出来了。
“还扎着高马尾,瞳孔再深些,眉骨略高。”
二爷提笔,又刷刷几下做了休整。
“差不多了。”听寒已经想不起来更多的细节了。
孟真也走了过来,看着画卷的人,问,“会不会是向敬宁的人?”
如果孟婕是被向敬宁的人带走的,那基本可以断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算他们不是亲父女俩,至少孟婕对他是还有用的。
向敬宁没暴露之前,不会轻易动一颗对自己有用的棋子。
二爷:“不好说。”
毕竟向敬宁最得力的助手镜棠,已经死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没听说、也没见过向敬宁身边再出现这等高手。
“难道是大内高手?毕竟孟婕刚和太子碰过面,说不定是太子派人将她掳走的。”
二爷:“太子掳走她的理由是什么?这等行事作风,不像是太子的做派。”
三人陷入了沉默。
孟老将军刚下马,就急匆匆往怡景城方向去。
听说太子来过,他心生着急。
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父心。
他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打得遍地鳞伤,作为父亲,他已是万分内疚。
他对不住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对不住死去的发妻,更对不住孟家的列祖列宗。
昨夜,孟弘还发了一场高烧,整夜整夜昏睡不醒。
因为背上伤势过重,孟弘只能全天趴着。
“少爷如何?”
管家刚接过缰绳,孟老将军就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