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李止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尺寸倒是对的,挽住了许暨东的手臂说道:“回家吧。”
她刚瘸着腿走了两步,许暨东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脚步利索的朝着外面走去。
李止水不推辞,勾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抱着自己走出去。她的脚确实很疼,有人力代步机也停不错的。
路过胡董的包厢,李止水在他怀里特意的朝里面探了探。
包厢里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凌乱,也没有刚刚那群人,服务员已经将包厢收拾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干净卫生。
回到车上,李止水忍不住问:“你到底把胡董怎么了?”
“放心吧,总之没有违背你的意愿。”许暨东低头替她扣好了安全带。
李止水深吸了一口气:“许暨东,我们结婚了,哪怕这些事是我的事,但我同样希望你在处理的时候不用动用武力。”
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是想要折磨一个女人,他有的是方法,他的武力确实够让她怕的。
许暨东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啄了下,让她看着自己:“放心,我没有触犯法律,只不过是走了一些私人程序。”
李止水皱了皱眉头,许暨东究竟把胡董怎么了,李止水到最后也不知道,但胡董确实没有再出现过她的生活中,这件事是真的。
许暨东不放心他腿上的伤疤,还带着她去了医院让医生看看,医生确定没事的时候,许暨东才算完全送了一口气。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李止水手臂和腿上的伤疤已经开始结痂了。李止水早上收拾了一下打算去上班。
她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润肤乳,许暨东站在她身后按住了她面前的梳妆台,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桌子里,从镜子里看着她那张算的上精致的脸:“还要去上班?”
“嗯,都休息一个礼拜了。”李止水揉了揉手,扯开头上的发带,拿过的梳子却让许暨东接了过去。
许暨东站在她身后自然的替她梳着头发,丝条慢理的说了一句:“辞职吧。”
她现在工作的公司太小,她要做许多事,很受累不说。前段时间胡董那种宴席更是避免不了。她这样工作下去,许暨东自然会担心。
“不可能,我也得有我自己的工作。”她不想做家庭主妇,她还是享受工作的状态。
“那到许氏来,最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她在他眼皮底下,任何人都伤不了她。
李止水弯眉笑出了声:“我才不要,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走后门,尤其是你的后门!”
李止水开玩笑的说着,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梳子捅了捅他笑道。
许暨东站在她伸手,将两只手臂搭在了她的肩头,笑道:“有老公给你当靠山不好吗?”
“你永远是我的靠山,但这和靠我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李止水坚持自己的理念:“当初选择这家公司,就是为了能什么都不靠,简简单单的做一份工作,现在我可以了,不要破坏好吗?”
她深深的觉得,许暨东为了让她不做现在这份工作能搞什么破坏。
许暨东叹了一口气,并不忍心拒绝:“好,都答应你,以后我让司机跟着你,这样安全一些。”
李止水嘴角抽了抽,翻了一个白眼:“你见那个秘书上班还有司机接送的?”
“放心,会让他藏好。”许暨东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意,拉着她站了起来。
李止水看了看手表,忙道:“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说着,慌慌忙忙的下楼,许暨东在她身后提醒了一句:“司机在外面等着。”
“我知道了。”她慌忙的踩着楼梯,不忘回头看他一眼:“对了,别忘了,今天晚上要去妈那儿吃饭。”
胡董的事一出来后,江沙白是第二天知道的。他本想去李止水家里探望的,但是李止水在个人资料里并没有留下家庭住址,所以他只能作罢。
她今天过来,江沙白第一时间表示歉意。
“完全好了?”江沙白顺势坐到了李止水的办公桌上关心的询问。
江沙白本来就高,他现在坐在桌子上,而她坐在椅子上,两人的察觉越发明显了。不过这不妨碍李止水回答问题。
她端着手里刚倒不久的热水点了点头:“嗯,好的差不多的。”
“真是抱歉,那天我不在。”江沙白耸了耸肩,要是他在,这事必然不会发生的。
李止水喝了一口热水,觉得胃痛减轻了不少:“没事,都过去了,我这不好好的吗,也没什么大事。”
“这个月会给你补偿金,以后这种酒席我会帮你都踢掉。”江沙白是真的觉得抱歉,他素来都有怜花惜玉之心,自然见不得女人受伤。
不过他开出来的条件李止水倒是没有拒绝。她确实不想在出席那样的酒席了。
在酒桌上,其实并没有多少人露出真实的自己,都是伪装、吹捧、虚伪、利用这些贬义的东西,并没有一样带着褒义的。如果可以避免,她自然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