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听说过一些,还真闹掰啦?”他一脸好奇地追问,“就为了那个谢娘子?”
“可不是,要我说这事确实是卫梧做的不地道,谁不知道周茴对谢娘子有好感,他这样背刺兄弟属实有点过分了。”
管莫闲脸色凝重地看着他,道:“死者为大,留点口德。”
“……我、我这就是陈述客观事实。”
“说起来是有点突然,我们最后去谢家酒垆还是端午那会吧?当时也没觉得卫梧和谢娘子有什么不对啊。”
“那是你的最后一次,后来我们又去过一回,现在回想起来那两个人好像是有点端倪。”
“啊?”管莫闲愣愣地看着对方,“你们什么时候去的?为什么不叫我?”
“两个多月前,周茴生辰的时候,在府里头用完晚膳后他就叫上大伙一起去酒垆热闹热闹。”
管莫闲气呼呼地道:“所以说,为什么没人叫我?!”
“你那会刚抬着聘礼去周茴表妹家求亲被连人带礼一块丢出来没多久,虽然是被拒绝了,但周茴对于觊觎他家那个小表妹的人向来都没好脸色,怎么可能叫你。”
管莫闲嘴角微微抽了抽,“咱能别提这一茬了吗?”
“我方才都已经岔开了,是你非得再问一遍的。”
“……那你没必要提得那么详细啊!”
“行吧。”那人也算是给他留了面子,没再纠结,继续起了正题,“那日我便隐隐觉得卫梧看谢娘子的眼神有问题,两个人说话时候就差没贴在一块了,可亲昵了。”
“就这些吗?没有其他特别的事吗?”
“特别的事啊……”男人寻思了会,道:“周茴脱光衣服在茅厕里睡了好一会算吗?”
“……算,当然算!那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他不由地紧张了起来,“这跟卫梧的死有关?”
“没关系。”
“……??”
“就是下回他要是再拿我求亲的事情挤兑我,我可以拿这件事反击了嘛。”
“……”神经病啊!
“不过只是睡了一会吗?”管莫闲有些惋惜地叹了声,“哪个杀千刀的把他叫醒的,怎么没让他睡上一宿啊!”
“是谢娘子他爹起夜时见着的,大概是黑灯瞎火的吓得不轻,嚷嚷得可大声了,吓得我们酒都醒了一大半,那会夜也深了,就索性各自回家了。”
“周茴也回了吗?”
“当然,难不成还真能在茅厕里睡一宿啊。”
管莫闲继续问:“那卫梧呢?”
“卫梧……”对方想了会,摇了摇头,“好像还真没注意。”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