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府了。”
“好,为夫送你回府。”陆竟炀十分不舍。
蔺时冉在心里瞪了他一眼,羞涩道,“什么为夫,我还没……还没嫁你。”
“下个月初六,你便要嫁过来了,提前适应一下。”
蔺时冉有些脸红。
“主子,虎山他们带着南洲的信回来了。”
“让他们进来。”
虎山二人进书房后,躬身行了个礼,“王爷、王妃。”
“王爷还有正事,我自己回去便好。”
陆竟炀把蔺时冉按回了椅子上,“没有什么事是王妃不能听的。”
“事情办得如何?”
虎山递来两封信,“按照王爷吩咐,打得不重,除了右手能动,其余地方都得休养一段时日。”
蔺时冉望向陆竟炀,“这是多大的仇啊?”
陆竟炀看着上面七扭八歪的字,还算满意。
“写得还可以。”
陆竟炀把信递给蔺时冉,蔺时冉瞧了半天,勉强在信上瞧出一个的名字,疑问道,“这个戴?戴明海惹你生气啦?”
“戴舒灵弄坏了夫人的指甲,不过是让她兄长替她受些罚。”
蔺时冉满脸惊讶,“哈?”
这人原来是替自己出气去了,还派人送了南洲,千里送邢。
虎山把画师画的那幅画双手呈给陆竟炀。
蔺时冉瞧了一眼那幅“写实”的画,不由得柳眉轻佻,撇了撇嘴,“这……看着挺疼的。”
陆竟炀平色道,“碍着他们是母妃的母家,没下重手,若是别人,早便废了。”
陆竟炀不能惹,但是在陆竟炀这里,他的王妃更不能惹。
陆竟炀牵起蔺时冉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内,陆竟炀坐在蔺时冉的旁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真想快到下个月初六,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把你送回蔺府了。”
温热的气息抚在蔺时冉脸颊,蔺时冉脸颊发烫,耳尖泛红,羞涩道,“很快……就到的。”
“冉冉,我可是度日如年的。”陆竟炀似是撒娇般的开口。
蔺时冉心道,这人和那个战场上的镇宁王可差太多了,他不是还有个外号叫“狰狞王”么,难道真如越溪所说,他把毕生攒起的温柔都给了自己。
眼见蔺时冉在走神,陆竟炀索性把她的小脸偏了过来,凑上自己的双唇。
见陆竟炀没有松开的意思,蔺时冉索性闭上眼睛,配合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