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王府,书房屋顶。
今日的越溪只好自己坐在屋顶上喝酒,不过今日的琼浆玉露可是他想了多少年的。
“大色鬼,你怎么又在屋顶?”
越溪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日让自己扇肿自己脸的女医师。
“客人都在外面吃酒,你怎么不去?”
现下,越溪只想赶紧把秦棉支走。
“这都几时了,这个时间王爷和冉冉都要洞房了,还吃什么酒?”
说着,秦棉便顺着树窜了上来。
越溪眉头一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怎么跟个猴子似的。
秦棉走过来,坐到越溪的旁边,“老远闻见你这酒的味道,当真是不错。”
越溪把手中的酒坛子往怀里凑了凑。
秦棉瞥了他一眼,伸手道,“上次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呢。”
越溪狭长的眸子一眯,多道一次歉又不会少一块儿肉,保住酒要紧,“上次着实是对不住。”
秦棉勾勾手,“你刚才指使那个呆头鹅去打扰王爷和冉冉的洞房花烛,说明这酒真的不错,你怀里那坛拿出来。”
越溪双目圆瞪,这丫头是属狗的么?眼睛那么尖!
“姑娘,这房檐景色不错,让给你了。”
越溪转身便要溜走。
秦棉伸手拽了他一把,自己脚底一滑,差点掉了下去,好在越溪常年上蹿下跳,功夫了得,转身把秦棉揽了上来。
“御责处纸上飞”毕竟不是白叫的。
只是那酒撒了几口,让越溪着实心疼。
秦棉被越溪揽在怀里。
面前这个姿势着实暧昧。
秦棉直愣愣地看着他。
越溪被看得有些毛,他以为面前这人又要从怀中掏针出来。
怵了……
“给你,半坛!”
越溪从怀中掏出那坛酒,给自己的坛子里倒了大半坛,另一小半不情不愿地递给了秦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