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梦罢了,储君还是不要多想,更何况,即使在梦中,储君与妾身也是不得善终,都说梦是现实的暗示,所以,今生储君未娶妾身,才是正道。”
“不是的,孤喜欢你!孤绝不会再放开你!”
说着陆竟林试图把蔺时冉往怀里拽。
“储君,请自重。”
“冉冉,你和孤在一起好么?咱们还未曾洞房花烛,这辈子,咱们都补上,你再给孤生两个孩子,咱们会圆满的。”
陆竟炀如同神兵天降,一脚踹在陆竟林胸口,“陆竟林!”
陆竟林被踢得呕了一口血。
霎时,房檐降下五个黑卫,围在陆竟林身边。
陆竟炀把蔺时冉护在怀中。
“陆竟炀,她本就是孤的妻,前世孤与冉冉便是夫妻,即使今生你占了她,她以后也只能是孤的!是孤的!”
见陆竟炀这幅吃人的神情,蔺时冉赶紧把他拉住。
“储君吃醉了酒,时辰不早了,王爷咱们先回吧。”
蔺时冉附耳道,“我无事,大局为重。”
——
镇宁王府。
蔺时冉为陆竟炀解下外袍,二人仍心有余悸。
“我怎这般糊涂,被那林御史拉扯半天听他说些闲杂事才后知后觉他是陆竟林派来绊住我的。”
陆竟炀把蔺时冉拥在怀中。
“这不能怪你,谁知道他今日这般发疯。”
陆竟炀抚了抚蔺时冉的墨发,“阿照来信,陆竟林的无举蛊已经解了。”
“什么?母蛊已死,这不可能!”
“陆竟林寻了一个会些术法的蛊术师,这蛊解是解了,可解了之后便遭了反噬,他便成日说些疯话,说想起了前世之事,他竟还说前世你是他的妻,想得美!”
“怕是这反噬把他弄傻了。”蔺时冉表情有些不自然,怕陆竟炀发现,她又开始扯皮,“我就算是嫁西市杀猪的李屠户,东市磨刀的王二麻子也不嫁他。”
陆竟炀的脸黑了,“这都是谁呀!冉冉怎还记得他们姓甚名谁,冉冉只能嫁我。”
这话一股醋味,还带着些幼稚。
“是是是,月老都把咱们锁死了,我只嫁陆竟炀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陆竟炀把蔺时冉搂的更紧了些,“今日还是吓到我了,好在咱们明日便回肆洲了,等既洲那便准备好,一切都结束,我才能安下心来。”
蔺时冉的发顶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羽睫轻颤,樱桃小嘴刚要覆上陆竟炀的唇瓣,两个小团子便推门而入。
夫妻两赶忙正襟危坐。
“娘亲。”
“爹爹。”
佑禾扑进蔺时冉香香软软的怀抱当中。
佑一手握一把小木剑指着陆竟炀,“我要和娘亲一起睡。”
“你这小子,皮痒是不是?竟敢拿剑指着你老子。”
佑禾吃瓜般的表情看向好大爹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