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夫君在哪,我便在哪。”
说着,陆竟炀便抚着她的背,吻上她的唇瓣。
这一夜,折腾到很晚。蔺时冉熟睡时,陆竟炀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心里默默道:此生得娶冉冉,是我之幸。
他把信笺交给艳星,嘱托艳星翌日把信交给蔺凤英,便与越溪一行人策马出城。
——
禹洲,青石客栈。
青石客栈内,陆竟炀一行人到的时候,蔺时冉和秦棉正在街上买糕饼。
越溪站在前台,“老板,三间天字号客房。”
“公子,不是小的不给你,只是有两个公子把小店的客房全包了。”
“两个人把二楼全包了?”
越溪叹了口气,小声道,“当真是有钱烧的富家公子。”
那老板指着远处的身着男装的蔺时冉和秦棉,“公子,就是那两位公子包的。”
顺着视线瞧过去,陆竟炀眉毛挑得老高。
“冉、冉冉……”
蔺时冉没有理会他,带着秦棉往二楼走去。
完犊子了。
越溪走到陆竟炀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我就说这种馊主意行不通,你偏不听,完了吧?”
而后,越溪又扶额叹气,“又连累我,哎,若是我娶不到秦棉,打一辈子光棍,就得赖你!”
陆竟炀迈着沉重的步子,敲响了二楼的客房,“冉冉,我们能谈谈么?”
陆竟炀见并无回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蔺时冉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中的信笺,“你我已毫无关系,陆公子这样进来,不妥吧。”
“那和离书只是,我想给你一个万无一失的保证。”
蔺时冉哼笑出声,“我竟不知,陆公子竟替我想得如此周全。”
陆竟炀拳头攥得咯咯响,眼尾泛红,开口道,“冉冉,你别这么说。”
“你明知我会气恼,却在那时给我下时辰醉,当真是好计谋。”蔺时冉缓了缓,又道,“陆竟炀,你我经过那么多风浪,生生死死,如今我倒要谢过你这般替我着想。”
陆竟炀走到她身前环抱住她,才发现她泪痕交错。
他的心软成一片,像是针扎般的生疼,“为夫错了。”
“什么为夫,和离书我签了,你才不是我夫君。”
陆竟炀为她拂去眼泪,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软声道,“对不起。”
蔺时冉不停地捶着他的背,“坏人,我就知道你会独自前去,我们说好的并肩而行,你竟然敢写和离书。”
——
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