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歌已经将她抱了起来,牵着霍时谦很快就走远了。
来到户外。
霍承欢就从安歌的怀里滑了下来,仰头对安歌说道:“妈咪,欢欢刚刚演得好不好?”
“还不赖。”
霍承欢弯了弯眼睛,但很快又有点忧心忡忡地说:
“可是,渣爸爸刚刚的样子好惨哦,他好像很伤心呢。”
说话间,他们面前就停过来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安歌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你那是错觉。别忘了我们回国的目的,懂?”
霍承欢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就卖乖地说道:
“妈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欢欢一定乖乖的,绝对不会给你闯祸哒。”
顿了下,重点强调道,“欢欢发丝!”
安歌有些头疼地掐了掐眉心,说:“是发誓,不是发丝。”
她说完,就对开车的霍擎洲说:
“她才跟霍少衍见一面,就快要叛变了,你多派几个人看着她,别让她出来坏了我的计划。”
顿了下,
“还有,她一日三顿的药,一顿都不能少。”
霍擎洲笑骂道:“老子欠你的?”
安歌:“你的命是我救的,叫你帮忙带个娃屈死你了吗?”
霍擎洲嘴角抽了抽:
“马德,不出一晚,霍少衍那条疯狗就会上门来找我撕,我怕被他咬死,行不行昂?”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当着我的面撕你。”
霍擎洲翻了个白眼:“捅黑刀子死得更快,好不好?”
安歌冷笑道:“你是废物吗?连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都对付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颜面?”
霍擎洲:“……”
两人打了会儿口水战,安歌就把目光落在了霍时谦身上,道:
“阿谦,你帮我看好欢欢,等你姑姑出狱后,我就带你去见她。”
霍时谦点了点头,然后才上车。
霍擎洲前脚开车离开,后脚安歌就在酒店大门口看到安宝盈强行拽着一个小男孩从一辆车上下来。
隔着一段灯影重重的距离,安歌脑海里回放着五年前难产大火时,李嫂对她说的那番话。
“太太,对不起,我犯了不可以饶恕的罪了。”
“你妈妈温宁的死,其实是白美兰害的。”
“白美兰逼我在你妈病危前的三天给她注射了不明的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