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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3页)

阿婉暗暗握的拳紧了又舒,舒了又紧,终于默默压下了怒火,勉起一抹分外温和的笑:“阮公子房中的床,应该比阿婉这里的更舒服吧?”

“话是这样没错,但我今晚必须睡在这里。”阮慕白随手轻轻地一解,一头青丝顷刻落下,沉静地垂在他的肩上,烛火在他身后隐隐蹿动,一双眼里愈发的清明一片,“今日收了新的女人进府,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那方面’不行。”

阿婉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在“那方面”三个字上放重了语调,只能无力地扶了扶前额:“阮公子你想多了……”

“绝对不是我想多。你以为——这样看似安宁的一个阮府,有多少人死死地盯着呢?”

这句话落过的时候,阿婉似乎在阮慕白的眼里看到了一片寒意,但是太快又一晃而过,再看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要说阮府有很多人盯着,她倒是信的。阿婉被这样一堵,居然还真不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了,抬眼见阮慕白又要伸手解衣,心头一跳下慌忙道:“啊,阮公子你等……”

第二个“等”字还没落处口,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丫鬟焦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少爷!少爷不好了!少爷!柳姑娘她……柳姑娘的心病又犯了!少爷你……”

阿婉还没反应,只见眼前身影一晃,阮慕白转眼已经推门而出了。

“快,带我去!”

话音一落,遥遥地只剩一片急促远去的脚步声,外加地上落下的那件他不及披上的外套,映衬着“吱呀”摇动的房门,相映成辉。

柳姑娘……应该就是那个柳寒烟吧?阿婉后知后觉地想着,慢吞吞地把地上那件外衣拾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搁置上衣架后终于看到了桌上的膳食。摸了摸肚子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在桌边一坐,一口一口不徐不缓地吃着还有些余热的饭菜,隐隐出神。

原来那个柳寒烟,也是一个病秧子啊……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病秧子”这个词,她会不知不觉地想起唐青墨,然后是那句“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于是又再次开始头疼……阿婉越来越发觉,有些事不关己的事,果然没事还是不要去想比较好。

当珠儿蹑手蹑脚地又到房中探看的时候,阿婉依旧是在床上昏昏欲睡,但这次眼前又多了桌上被席卷一空,碗筷狼藉的景象。

“柳姑娘在少爷心中的地位本来就重,姑娘你也受委屈了……”看一眼一旁桌上搁置着那件阮慕白的外衣,珠儿分明同情地深深回眸看了阿婉一眼,摇了摇头喃喃地碎语着。

那边阿婉在睡梦中吧唧吧唧嘴,显然并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已成了别人同情的对象。

在阮府的第一日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度过,然而阮府的下人之间却是对当晚的事传开了。

阿婉第一天入府,向来性情乖张的阮慕白居然当夜就准备在紫园留宿?每每阿婉慢吞吞地走过的时候,身边总是会落有很多不明出处的视线,而她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在众人的围观下依旧天天做着每日必做的三件事——吃饭、睡觉,还有……发呆。

托着头,懒洋洋地靠在阑干上昏昏欲睡。阿婉眼里显然没有几分的焦点,脑袋里空空的,对周围偶尔有人路时投来的偷偷打量统统视而不见。

阮慕白那天之后也就一直再没来过她这里了,看来这次柳寒烟的情况的确是很严重啊,只是不知道这个柳小姐身上带的到底是什么病了。

想起那晚阮慕白的表现,阿婉实则万分忧愁。这一愁,整个眉心就拧成了一个十字。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铁了心要收了她?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答应了柳姨就这样地羊入虎口了呀。

相比起来,珠儿这几天就殷勤得多,把她照顾地是舒舒服服的,让阿婉对这种的米虫生活很是受用。后来才知道阮慕白之前收了离红和念词这两个女人本来也就是做做柳寒烟的替代品,如此类推,估计所谓的把她“收了”,也总归只是表面的功夫。这样一想,阿婉顿时泰然了,每日吃喝照旧,过得逍遥无比。

阮慕白被柳寒烟这样一闹就没再出现过,珠儿本来还担心,后来才诧异地发觉阿婉居然对此无动于衷,甚至每天每天都让人感到她过地似乎无比知足。虽说“知足常乐”,但阿婉这种有些“不寻常”的态度,让珠儿每每看她时的眼神总带有几分困惑了。她自然不会知道,阮慕白一辈子都不要再来,反而是阿婉如今最大的心愿。

不知不觉间也就在阮府过了大半月,这期间阿婉住的紫园除了珠儿也不会有人多来走动,只是苏哲来过几次,多也只是问问阿婉还需要些什么。苏哲的态度不免有些古怪,不知为何从第一天见面后,再来见阿婉,就从来没有笑过。阿婉想了想,只能猜测是不是阮慕白把她说的那句“是好人”转达给了这个苏管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只能理解成——这个苏管事实则并不想当个好人,于是想给阿婉留下一个恶劣更恶劣的印象。对此,阿婉只能仰头看着天空,远目。其实她真的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还会有不想做好人的人存在……

平平淡淡地过了好些日子,紫园里终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但并不是阮慕白。

阿婉自然也没想到,那个“传闻中”的念词姑娘,居然会是第一个来拜访她的人。虽然她对这种拜访也往往是避之不及的。

第7谋 不速之客

说是念词姑娘前来造访,其实对话之间也不过寥寥几句,不轻不重的留了句“以后多来走动”,就又轻飘飘地走了。

说是“飘”,着实不过分。阿婉长到这么大,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可以轻盈成这样,感觉整个人都是用一张纸糊成的人,肌肤如脂,看起来让任何人碰她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小心翼翼。

念词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看装扮并不像是阮府的人,可是珠儿一直对他很是客气。其实这个男人的模样也属俊俏,但不知为什么偏偏不苟言笑,一副万人欠他八千两的模样,一眼看去让可亲度顿时降低到零。他在念词身后一站,感觉就是那种对佳人处处呵护的忠犬,虽然并没听他怎么自谦的称呼,可是态度上来看,总觉得与念词是主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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