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把空了的酒杯搁在桌上,知趣的杨小阳倒满后双手奉上:“君请满饮此杯!”心情变得郁闷的女孩忍不住乐了,按古书的语言即为:对饮,皆欢。
杨小阳和娟娟都是有几分酒量的,原先相互对这方面了解不够,就如同自己的鼻毛,别人早看见戳出鼻孔一大截自己却不知道。
“小阳,上次你喝了多少?”娟娟脱了鞋跪在沙发上醉意绵绵的问道。
杨小阳心中琢磨难怪女人喜欢小日,原来天生的好膝盖,嘴里反问道:“哪次?”
“就是那次,就是那次!”娟娟突然撒泼的靠近杨小阳,要拧他的耳朵,“就是那次你来我们学校,呜呜呜呜,就是那次你不要我!”
靠,说哭就哭啊,杨小阳被娟娟酒杯里晃的啤酒淋湿了背心,黏呼呼的陪着不是带着小心劝说娟娟。在这个时候搞大男子主义是愚蠢透顶的,老主席毛太阳赦免了多少战争罪犯表示自己的宽大,比如****的汉奸将军,杀人如麻的吴化文也能成为共和国将领,何况一位弱小女孩的撒娇?
“我的脚,我的脚!”娟娟叫了起来。
杨小阳慌了:“怎么了?”他抓起女孩的赤足上下摸索。
“人家被蚊子咬了!”娟娟气呼呼的说道,“两只都是!”
女孩就是水做的花捏在一起的,要不然为什么同样的夏天娟娟白生生的小脚就不臭呢,摸在手上还滑滑的让人遐思。
“这里?”杨小阳运动莫大的阳刚内力,提到足足的十成运用至手,手如虎指若鹰掌带豹型,轻轻的在娟娟的赤脚脚腕挠了一挠。
“不是这里啦,向下一点,再一点嘛……”娟娟干脆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耷在杨小阳怀里,面朝电视唱歌。瞧她又是一首拿话筒一手执酒杯的豪情,不乏巾帼女杰的潜力。
得,我成帮工、保姆和服务生了。杨小阳一会帮娟娟倒酒一会儿挠痒痒,倒也没闲着。
“嘻嘻,好孩子。”娟娟唱得嗓子发痒,手抓酒杯送到杨小阳唇边:“来,姐姐喂你一口好喝的啤酒酒。”
倒了,女生总是喜欢双音节的名字,小兔是小兔兔,小鸡是小**,啤酒也就能是啤酒酒!
昏暗的小房间两个人又喝了酒,一时看不清楚的娟娟把酒杯重重碰到杨小阳的牙齿,随着杨小阳吃疼不过的闷哼,娟娟吓得扑在杨小阳身上要看究竟。
没有人唱歌乐曲进入自动播发,一首“流星雨”倒也缠绵悱恻:温柔的天空应该让你感动我在你身后为你布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难过替你摆平寂寞梦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给我梦想的重量有多重杨小阳不知道,但娟娟有多重却很清楚了。压在身上的绿色身体在女孩每一次呼吸的伴随中轻微的起起伏伏,衬衫下的白色胸罩露出一小段白色的带子,杨小阳和娟娟没有说话。F4那四个男孩腻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爱只肯为你而勇敢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还没等下一个幸福的所在蛊惑杨小阳和娟娟,上下重叠的两个人已经吻在一起。熟悉的感觉顿时冲散了不和谐的猜忌,联结起分开以来的时间。
娟娟的舌头被吸入杨小阳的口中,她的气势顿时萎缩了,被酒杯撞破的血带着一丝丝的腥味使她不忍心用力,但杨小阳管不了许多。当娟娟粘在身边相处了几个小时,发生这样的事情在情理之中。
隔壁K歌的人声鼎沸,像是无数鸭子和猴子挤在一起相互威胁,这边的小包房却只有电视里原唱在无可奈何的哼哼。沙发上两个年轻的身体不会欺骗感情,火热的情燃烧的不仅仅是血液,更有两个人的灵魂。
杨小阳的手摸进娟娟的衣服,顺着汗水淋淋的脊梁触摸到胸罩的褡裢扣子。娟娟才动了动身体,扣子便被杨小阳的一只手解开了,她慌张的想抬起身,可杨小阳的吮吸是用力而坚决的,她无可奈何的重新趴在男孩的身上,任凭他摸着**的背。
双腿仿佛夹着一团火的两个人喘息声越来越重,娟娟靠着本能在杨小阳双腿间来回摩擦,杨小阳吃劲不住朝右边躲避了一下,忘记这是一张窄窄的沙发,两个人尖叫一声滚落地下。
“哈哈。”杨小阳大笑。
坐在地上的娟娟不敢看自己的衣着,她拍打杨小阳的大腿娇嗔道:“讨厌!”
不敢继续在OK厅里嚎叫的两个人结了帐,杨小阳暗想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金钱,若不然会少了很多浪漫的机会。他们走出歌厅面面相觑,都不愿意提出就此曲终谢幕。
“要不,我们走走?”娟娟的嗓子有点沙哑,她把发夹捏在手里,披散的头发遮盖了脸上的表情。
娟娟的头发遮掩了面挡不住绿色衬衫后的白色胸罩,杨小阳小声说道:“你的,扣子还,还没扣上!”
第十二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之处女誓言
黑色中所有的人都是魔术师,杨小阳和娟娟巧舌如簧地欺骗了家里的父母,编织的不回家谎言天衣无缝。他们站在没有只有昏暗路灯的一条小巷里,再走几步就是那家——。
故地重游还是覆水重收,他们的心有些慌乱,吱吱唔唔打死不率先说出“走吧”的字眼。
这是道德问题!这是责任问题!杨小阳看着娟娟,披头散发的娟娟不看杨小阳,低头看自己的白色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