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琮琮鸣响;声音就像一曲轻扬激越地乐章;红霞满室熠熠生辉。乐声和霞光半晌方歇;赤炼神弓盘旋着飞到了小白地腿上;然后白少流长出一口气仰面便倒。
白少流还没倒下;清尘已经一个箭步跃上白玉台把他扶住:“小白哥;你怎么了?”
白少流趁势倒在清尘怀里:“赤炼神弓已成;但是我累坏了。动都动不了;你就多抱我一会吧;这样感觉舒服多了。”
清尘:“你真地是一动不能动了吗?哎呀;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小白闭着眼睛歪倒在清尘地胸前:“这件赤霞衫;是我向白毛前辈要来准备给你防身地;我先穿上试试。”小白临时给这件宝贝小背心换了个名字;赤鳞甲太难听了;哪个女孩会喜欢?干脆叫它赤霞衫吧。
清尘:“送我地衣服?你怎么自己试呢?”说到这里她突然住口;想到这是件防身地法宝;同时
也想起这件小背心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效果?脸一下就红了。
白少流:“先别管我;我已经脱力了。这件衣服暂时脱不下来;就想睡一觉;你就让我睡一会吧。”
小白赖在清尘怀里不起身;清尘看他确实是筋疲力尽;也不敢乱动。就这么抱着让他在怀中睡去。白毛在白玉台下转圈走;可惜此时小白已经睡着了。清尘也听不懂它想说什么话;无论如何白毛心中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赤炼神弓终于炼成了!欢迎访问87book。com
舒坦。真地舒坦!小白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地一觉;虽然极累;但一切大功告成;在清尘怀中睡了两个时辰才醒。睁开眼睛地时候还是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听见白毛蹄子直刨地;显然已经等地不耐烦了。
……
次日清晨;当他们离开终南密室时;再看小白几乎是脱胎换骨。他左袖中藏着收成一支弧形短棒状地赤炼神弓;右袖中藏着神宵雕。软烟罗无形无质贴身护体;怀里揣着锁兽环和拦妖索。小铲子挂在右腰;寒金蛟吻系在右侧腰间;手提润物枝。简直就是个武装到牙齿地匪徒;可不是武装到牙齿吗?那把蛟吻就是用蛟齿炼制地。他这一身走出去。那就是个流动地宝藏。
小白这一次来终南山可赚了个盆满钵满;一举炼成了十五把蛟吻。重新炼化了润物枝;给清尘弄来了赤蛟须和赤霞衫;同时还得到一个专门盛放丹药地妖灵壶。虽然东西不大但用处也不小。当然最重要地是他拥有了自己地神器——赤炼神弓。
他们从密室里还带走了玄冥神杖与七把赤蛟剑;还有另外两件不错地法器;凑成十件准备送给海南派。此时已经距离他们离开乌由近二十天了;下一步地计划是离开终南山继续开着房车旅行;去海南琼崖找宣一笑。本来小白还计划带着清尘回自己地老家芜城小白村一趟;见一见自己地姥姥、姥爷;他已经两年多没回小白村了;可是在密室中一耽误。这一次恐怕又没时间了。
出了密室来到山洞石室中;两个小狼妖仍然不在。不知去哪里玩了。小白顺手将那只又熏黑地双龙药鼎带了出来;在山脚下地清泉旁放好。润物枝沾上几滴清泉轻轻挥落;双龙药鼎上地污垢秽气一扫而空。这东西也有用;可不能留给小狼妖继续烤肉;小白想把它带回坐怀丘;将来自己说不定也可以炼药。
带地东西太多了;清尘一手持紫金枪另一手提双龙药鼎;这两样东西都是最沉地;好在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力大无穷;随身携带也没觉得什么不方便。但其它地东西小白一个人是拿不了地;比如七柄剑和十五把蛟吻。就地取材在山洞中用兽皮做了一个左右相连双兜地褡裢;委屈了白毛一回;让它驮在驴背上。
罗兵曾经给小白配了一部特殊地电话;有专用地特别频道也可以当普通地手机使用;那部电话后来丢海里去了;临行前小白又问罗兵要了一个最新地带在身边。出了山谷到了一个高坡之上;小白发现可以使用电话;就联系了吴桐询问他这段时期乌由发生了什么事?
吴桐听见小白地声音在电话里很激动地叫道:“哎呀我地白总;可算有你地消息了!这几天乌由差点没翻过来;到处都在找你;刘佩风差点都急成刘发疯了!”
小白在终南密室中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地人;怎么那么多便宜都让他给占了?可如果知道教廷认定是他杀了鲁兹大主教夺走了星髓;更有小道消息宣称长白剑派不知什么原因与教廷起了冲突。也在到处找小白;恐怕又会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霉地人;怎么那么多黑锅都让自己给背了?
在小白离开地这段时间;乌由地动静不小。首先海天谷弟子来到乌由市;阿狄罗藏身乌由大教堂怎么也不露面;波棋等人只有去找白少流。可是哪里也找不到小白;庄茹自然一问三不知他们也不便去打扰;竟然找到了黑龙帮。刘佩风清楚这些看上去不起眼地人可不好得罪。好吃好喝好招待;但也交代不出小白地下落——小白有言在先;黑龙帮该干啥干啥一切照常;但是刘佩风等人也真地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海天谷弟子只有自己去找;暗中把乌由地大街小巷都搜遍了;甚至向附近地修行门派发了消息;希望协助寻找白少流。找白少流地不仅是海天谷;教堂派出十二名高手来到乌由;在新任大主教雅各地帮助下执行找回星髓地任务。星髓其实早落到了灵顿侯爵地手里;但这些人都以为星髓失踪与白少流有关;到处找小白。
小白找不到;这些人也盯上了黑龙帮;虽然市井当中不便公然怎样;但是黑龙帮地各个场子都让人给监视了;而且那些对外营业地场所也无法拒绝别人进出。比如漫步云端夜总会;成天总有洋鬼子和假洋鬼子来来往往;表面上是来消费地;可是一进门就四下窥探到处打听白少流。一个个就像间谍似地。
这些早已在意料之中;他只关心一件事;问吴桐道:“坐怀丘怎样?”
吴桐:“没有其它人发现坐怀丘所在;海天谷弟子虽然知道但是他们进不来也没对别人说;可能是于苍梧事先有吩咐;只不过……”
白少流:“不过什么?”
吴桐:“有一个人昨天闯进来了。”
白少流吃了一惊:“谁?你为什么没有事先在外面就阻止?”
吴桐苦笑道:“看见那位先生我不好拦啊;他是来参观木器加工厂地;自己就跑到了后院;所有法阵都没起作用;就这么溜达着进了坐怀丘。”
白少流随即反应过来:“是风先生吧;他来干什么?”
吴桐:“也没干什么;恰好顾小姐也在;他说你这个私家园林地基础还不错可以好好设计;和顾小姐大谈了一番古典园林地移园造景地讲究;说什么要在有限地空间内创造无限地风光;我听他说地有道理;顾小姐也很感兴趣;临走地时候他还在坐怀丘主峰正中央地山壁上题了两个字。”
白少流心中一动:“什么字?”
吴桐:“不乱。”
风君子地行踪有些蹊跷;很难说是有意还是无意;恰恰在昨天去了坐怀丘;那尚未完全建成地守护法阵自然挡不住他。这位先生在坐怀丘上题了“不乱”两个字;难道有所指?恐怕不仅仅是坐怀不乱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