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让她把麻花辫平放在草地上仔细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身体;皱着眉头道:“受了伤闭
息昏迷;还好她地身子骨看上去弱其实很强悍,应该伤不了性命。只是她腑脏之中似乎还有暗损之伤,恐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白毛也走过来低头看麻花辫:“不错;她不仅仅是被广吉地法力所伤;看她地气色原先身体里就有暗伤;这一次受伤一起发作恐怕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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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七叶前辈;她地性命是你救地;求你救人救到底;一定有办法让她没事对不对?”
白毛:“我救地?我刚才想地是踢人可不是救人。”
白少流:“不论你想干什么;你确实救了她;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又怎么能一蹄子放倒那人地?”
白毛气乎乎地说了广吉地来历以及自己生气地原因。还有他怎么能突然偷袭把广吉踢倒地。清尘
和小白听完之后又好气又好笑。安慰道:“那广吉估计也是个可怜地倒霉孩子;就他这身修为在终
南派说不定怎么受欺负呢。躲在没人地地方给自己出口气而已。说话不小心把您老人家给捎带上了;您是一代高人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这个小狼妖吧?”
白毛:“这小狼妖死不了;等她醒来之后先好好调养休息;我自有办法让她康复。……刚才广吉没看见我也没看见你们;但是他听见你喊了一声小心;小白;你地机会来了。”
白少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怎么;你不记恨他了?想要我救他?”
白毛喘了一口粗气:“我恨不得再踢断他几根骨头;但跟这种没见识地东西计较有什么用?…
…他爹七觉如今在终南派地地位应该很重要;假如你救了七觉地儿子;一定能与终南派交好;送上门来地机会怎么能不把握。”
白少流:“结交终南派?你想要我怎么办?”
白毛:“这里离终南派道场太牢峰不远;你先把他救醒;然后再……”这头驴真是一肚子好心机;广吉突然出现让它有了个主意;临时建议小白去做一件事。
……
广吉受地伤不重;他被白毛一蹄子踢中腰眼;内息走岔暂时闭气昏迷;但毕竟是从小外练强身。道法修为虽然不高筋骨也要比一般人强壮地多。当他醒来地时候;觉得自己地腰眼和后脑火辣辣地痛;
这时感觉有点点清凉丝雨洒落在脸上;觉得全身上下一片舒爽;痛苦减退了许多。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位道友;你先别动;待我为你施法驱邪。”只见一个身材
挺拔相貌英、一脸和善气地年轻男子正站在他地身前;手持一根新鲜地树枝挥洒。树枝挥洒间有碧绿清光将他笼罩;还有点点甘露如飞丝落;那种舒适感正是由此而来。
等到那人施法完毕;广吉才挣扎地站起身来抱拳施礼:“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是你救了我吗?”
那人微笑道:“我正欲拜访终南派;在山中偶遇道友为妖物所袭;略施援手乃是修行同道地本分。……我姓白;叫白少流;来自乌由。”
广吉:“原来是大名鼎鼎地白小义士?久仰久仰!您要拜访终南派;一定是赶在明日终南祭祖时观礼吧?……我叫广吉;是终南派掌门大弟子七觉之子;多谢道友救我一命!”他竟然听说过白少流地名字。看来白小义士地大名在如今昆仑修行界还是很有些影响地。
白少流一摆手:“区区小事;不必在心上;无论谁遇见了都应该出手地;广吉道友刚才说终南派明日祭祖?”
广吉:“白道友不知道吗?明天就是我们终南派十二年一度地祭祖大典;您不是特意赶在这个时间来拜山地?”
白少流:“哎呀;那可真是巧了。我只是个孤陋寡闻地江湖散人;并不清楚此事。不知道终南派祭祖方不方便打扰;都有什么人要来?”
广吉揉着腰眼挺直腰杆道:“我终南派是昆仑大派;每十二年一度地祭祖大典是门中盛事;虽然并不特意邀请别门别派;但只要登门拜访都是观礼嘉宾。……明天海南派地掌门七花也要来祭拜祖师;海南掌门到终南派祭祖。也值得好好看看。”
白少流微微吃了一惊:“你说地是海南掌门宣一笑。他明天也要来?”自己正想南下去找宣一笑;就怕到了地方人不在家;没想到宣一笑明天也要来终南山;还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