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有别的故事发生,二十来岁的孟归南对帅哥的抵抗能力还很差。
庄雁鸣笑了笑,“我去了,在你宿舍楼下的长椅上一直坐到了熄灯。我说过的,十几岁的时候我胆子很小,就算喜欢也不敢说出来。因为胆小,我错失了好多好多机会。”
“我后悔过,但最后悔的不是没有去拿那杯属于我的奶茶,而是那五年没有好好看着你,如果我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的人生出现断档的。五年很久,我不知道你究竟吃了多少苦,想在物质上尽量补偿,但后来我发现你根本不需要这个。”
“那个时候觉得好挫败,又觉得自己很卑鄙,以为能帮你,却发现不过是把你拉入另一个深渊。”
孟归南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指在他脸前晃了晃,“看到了吗?戒指。中间稍微错一步,可能我俩都走不到今天,这就是过去和现在最好的答案了。”
过去和现在最好的答案。
这句话重重砸进庄雁鸣的耳中,砸得他大脑嗡嗡作响。
他定定看了孟归南几秒钟,突然把他推到在床铺上,吻住了他。
所有的不安定、恐惧、胆怯都随着这个吻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是承诺,是无法用言语诉说的汹涌爱意。
同款的卡通印花睡衣掉落在地板上,两枚戒指在暖黄色的灯下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声。……
孟归南在梦里感觉有点喘不上气,他奋力睁开眼皮,发现庄雁鸣的脑袋压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
被子下的两人光溜溜的,孟归南挪了挪身体,突然脸色一僵,然后抬手把庄雁鸣从身上掀了下去。
庄雁鸣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又把他搂在怀里,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再睡会儿。”
“睡归睡,你别定着我。”
“我也不想让它定着你,要不你帮帮忙让它冷静一下。”
孟归南冷笑一声,“行啊。”他的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握住,“给你撅折!”
这个威胁对庄雁鸣来说不疼不痒,不过孟归南的想法很危险,他善意地提醒道:“撅折了你就不能爽到哭,我觉得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比较好。”爽到哭?谁?
孟归南嗤笑了一声,“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早就想说了,你活儿真的很烂。”
也许是因为憋得太久了,他手上的力气应该会让庄雁鸣觉得不舒服才对,可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血管下的蓬勃跳动。
孟归南想松开他,却被庄雁鸣攥住了手。
“那你说的是哪个?上面还是下面?如果是上面的话,我确实需要多练习一下,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你想再试一下吗?”
“庄雁鸣!”……
早间运动结束,庄雁鸣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才想起他西装外套口袋里装着的那对戒指。
他看了看孟归南送给他的那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们。
孟归南还在床上趴着,被子只盖到了腰部以下,肩胛骨和腰上的红痕让他看上去有点狼狈又有点可怜。
庄雁鸣走过去,替他拉好被子,在他背上亲了一下,“洗澡吗?”
孟归南有气无力地冲他摆摆手,“我缓一会儿。”
庄雁鸣点了点头,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孟归南,“叫了一早上嗓子都哑了,喝点水吧。”
孟归南狠狠瞪他一眼,喝完水把水杯重重磕在床头柜上,又语气很差地对他说:“我饿了!我要吃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