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的局势太过不明朗,一旦等到大部分股票价格开始上涨之后,估计几家的手笔会变得更大。
那个时候,其他一些看到机会的商家也可能会跟着出手,大唐这一场股灾,就算是过去了。
只是,要想重新恢复到前段时间的人气,肯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
柴家,柴令武已经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卖的话,他肯定不惜重金去买一粒。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自己手中的所有股票都没有抛售,就那么砸在自己手中。
因为这样的话,柴家的损失反而会小一些。
现在他虽然成为长安城中第一个成功逃顶的勋贵,但是却是遭到了许多人的敌视。
“令武,等会你收拾收拾,去一趟广州吧。家里去年开始在广州扩大甘蔗的种植面积,正好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主持一下大事。”
柴哲威从外面一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坐在大堂之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柴令武则是乖乖的坐在旁边,一声也不敢吭。
“大哥,有……有这么严重吗?我只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而已,也没有欺骗谁啊,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柴令武显然很清楚自己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广州如今虽然不像是前些年那样让人闻之色变,但是那里远离长安城,终究不是勋贵子弟们希望去的地方。
柴令武也没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想法,只想舒舒服服的过着日子。
可是,这要是去了广州,可就不由他了。
“短短的三天时间,御史台就有十八封弹劾我们柴家的奏折摆到了陛下的御桌面前;里面的有些东西虽然是子虚乌有,但是有些东西却是证据确凿,如果不是对我们柴家很了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掌握这些东西。
你那一句话,你觉得可能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对于别人来说,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如果只是千八百贯的,可能没有人太过计较,但是现在呢?这些勋贵加起来的损失,至少超过十万贯吧?这些损失,严格来说不能算在你的头上,但是现在人家就把它算在你的头上,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柴哲威觉得自己这个大哥当的太累了。
有一个坑哥的弟弟,隔三岔五就要给他擦屁股。
“大哥,他们有气不敢撒在楚王府身上,就拿我做替罪羊,再不济,他们应该去怪那个唐俭啊,是他向陛下提议要加税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柴令武很不甘心的大吼着。
从来都是只有他给被人委屈,哪想到现在也有这么憋屈的时候啊。
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啊。
为什么这些人就这么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