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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要到成结为止……”
“好。我先去漱个口——”
“……为什么突然要去漱口?”
“因为等会我一定会很想跟尼禄接吻。”叶斯廷哑声说,“我不介意舔过那里,但我害怕尼禄会介意,就不同意跟我接吻了。”
尼禄想起那段色情至极的前戏,红着耳根默许了。好在叶斯廷没让他等太久,几分钟后,他就急急地跑回来,又爬到床上抱住尼禄。
“尼禄最喜欢被怎样拥抱……?”
尼禄愣了一下,被易感期灼烧的大脑出现了一小段空白。他毫无疑问是习惯处在上位的,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都不喜欢被压制的可能。但叶斯廷问的是他喜欢被怎样拥抱,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那些温柔陷落的梦境,那些生涩的耳鬓厮磨,连同更久远的岁月里,那些并肩依偎着坐在炉火前的时刻,一并涌进了尼禄的脑中。
“……就这样抱着我。”他面对叶斯廷侧躺着,两手抱着Alpha的脖子,也不抬头,只用很轻的声音要求叶斯廷,“……抱紧我,然后……摸我的头发。”
温暖干燥的愈创木气息,就在这一刻完全将他包裹。
叶斯廷身上始终有一枚属于那段岁月的蔷薇色印记。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当他还是那个在树下安静看书的白发少年时,就已经拥有了,而当他兜兜转转再与成年尼禄相遇,尼禄也能一眼就把这枚印记认出。说不清是生理反应还是其他的东西。因为他是尼禄有记忆时最初遇见的人们之一,而他给尼禄的一切又都是那么好,那么值得珍惜,他几乎象征着尼禄生命中最无忧无虑的一个时光集。
他们在床上紧密相拥,蔷息素的气味依旧迷醉蛊人,但与愈创木气息交融后,却莫名显出一种柔软的温情。叶斯廷在尼禄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尼禄还是把脑袋挨在他肩上,只无声点了点头。
于是他被又一次进入。
粗大的肉具重新顶开刚刚闭合的穴口,每顶进一点,Alpha就粗喘着停一停,好让尼禄的腔道有足够时间适应。尼禄的两条腿被他一手挽起,侧着折迭在胸口,性器每慢慢推进一分,他就能听见尼禄喉间溢出幼猫一样的呻吟。听上去娇娇的,有种全身心投入的依恋感。侧身位插得并不算深,但胜在两个人都可以很缠绵地拥抱接吻,喁喁地在彼此耳边说悄悄话。最后叶斯廷进到了当下能进的最深处,两人同样湿透的下身相连着,上面则在缠绵悱恻地唇舌相接,两边都在发出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叶斯廷把尼禄的湿发全部拨向脑后,吻他湿润的雪睫和发红的眼尾,沙哑地说:“我想动一动,可以吗?”
“……嗯。”
体内涨满着整条腔道的肉具,开始缓缓插进抽出。尼禄张着口唇,红眸颤颤的不聚焦——他倒是不想忘记帝王威严一类的东西,但他是被叶斯廷侧躺着抱在怀里抽抽插插的,两个人谁都不存在对对方的压制关系,这反倒让他平日在意的君主脸面、控制与征服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而当作为帝王的一切被短暂遗忘,这张床上,便只剩下相融的信息素、温暖的拥抱、缠绵的吻,和不断被撑开填满的腔道内壁了。
“……!嗯唔、呜……嗯啊……”
叶斯廷之前克制得太狠,这会儿确实很难控住速度了。他紧紧咬着牙关,抱稳尼禄的臀部撞击,绿眼睛直勾勾盯住尼禄的脸,眸中发出属于兽类的幽光来。尼禄被他撞得呻吟出声,刚要本能地忍耐声音,舌尖又被白毛狐貍叼走舔弄,连翘高的奶尖都被对方不断揉圆搓扁。他忍得连腹腔都痉挛地缩紧,直到叶斯廷一遍遍吸吮着他的舌尖,在他耳边极尽温柔地哄着:“完全交给我,相信我,尼禄……”
尼禄吐着舌尖,两眼迷离,最后隐忍的呻吟声,逐渐开始变得响亮。
“唔……啊!啊呜……哥哥、太……呃嗯嗯……”
叶斯廷手指勒进湿漉漉的臀肉,粗喘撞击的动作一刻不停。腔肉与他的性器在激烈摩擦,他能感觉抑制剂的效用在逐渐消失,Alpha的兽性即将接管他的理智。箭在弦上时,他赶忙捉着尼禄的手往自己颈后摸,然后想起颈后的项圈芯片,早已被尼禄命令摘除了。于是他又立刻把手伸向衣兜,想要再摸一管抑制剂——哪怕他心里清楚,一天内短时间打进两管抑制剂,已经是远远超标了。
正当他想把抑制剂掏出来,尼禄抓住了他的手腕。
尼禄张开被吻肿的唇急促喘息,鼻尖和脸颊都是红的,湿漉漉的红眼睛里却闪着别样的光。他把手伸进叶斯廷的一兜,抓出所有抑制剂,然后噼里啪啦,全都丢到床底下去了。
“——尼禄……”
“……我,”银发皇帝体内还塞着硕大的性器,肚子撑得厉害,因此讲话也很艰难,“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柔弱……”
借着刚积攒了一点的力气,他猛地翻身坐上去,像掌控一匹骏马一样,抖着臀、激烈驰骋起来。
“……别忘了、正事……呃、呼……成结,然后给我一个、一个王储……唔嗯、像刚刚那样多余的快感、我不……我不需——”
他嘴里说着不需要,饱满的臀肉却越砸越快,十指跟叶斯廷紧紧相扣着。Alpha湖绿的眼睛逐渐猩红,在尼禄又一次往下砸击臀部,他猛地抬胯一个上顶,把尼禄结结实实插牢了。
“——唔唔、啊啊啊啊……!”
腔穴被开拓得过于湿滑,一下子把肉具尽根吃入,连最深处狭窄的直肠都被顶开。尼禄又喘又叫,疯狂扭动腰肢,似乎想把那肉具暂时甩脱出去。但叶斯廷握着他的腰,口中叼住极度敏感的乳珠,红着眼又一次把他插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