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开门见山的问道,云牧飞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间有些愣怔。
【玄门中首要规矩,便是不得欺瞒雇主,你敛了大宛国满满一地下的钱财,却欺骗皇室,与丞相串通一气,祸乱朝纲,最应该被逐出师门的应该是你才对。】
三长老听了京纾的话,转过头,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云牧飞。
“我还说你在大宛国做国师不容易,都清瘦了许多,没想到你有一地下的钱财,过的是相当滋润,还给皇帝吹着耳边风,真是好大的胆子!”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三长老此时深深怀疑,云牧飞当时抽打魏书程,用的是不是苦肉计?
京纾轻啧了声。
【他为什么消瘦,还不是因为触怒天罚,被雷劈的卧床好久。】
云牧飞双眸微睁,面容震怒道:“你胡说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如此诋毁我?”
【是不是诋毁你,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掀什么?”三长老愣住,他自然是信京纾的,因为他原本就有些怀疑云牧飞。
京纾弹指,云牧飞的假发顷刻间就飞了起来,露出他光亮亮的头顶。
魔帝下意识想要笑,但还是忍住了。
云牧飞一把捂住脑袋,一张脸惨白里透着激怒的红:“你、你放肆!”
自从上次被雷劈了,他的头发就变得弯弯曲曲,手下的人给他出了个注意,让他把头发全剃掉。
于是他就剃光了头发,可没想到的是,头发却再也不长了。
三长老脸色阴沉:“云牧飞,二长老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云牧飞张了张嘴,刚想辩解,京纾的声音再次传来。
【让魏书程起来对峙不就行了。】
三长老看了眼趴在地上昏厥的魏书程,有些犯难。
都这样了,他还能起得来吗?
京纾意念一动,一根针悬空飞了出去,朝魏书程前额刺去。
魏书程瞬间弹坐起身,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痛的他想晕死过去,却好似有一股气吊着他,让他无法失去意识。
师父不是说会给他灵丹吃下,这样他的伤口就能好的更快些了吗?
怎么他的后背还是火辣辣的疼?
难道师傅还没给他吃灵丹?
魔蝶悄悄飞过去,趁众人不注意,在魏书程上方洒了些毒粉。
魏书程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周围的景象模糊不清,他看到云牧飞站在那,立刻朝他爬过去。
“师父!您快让我吃灵丹,弟子要疼死了!”
云牧飞脸色瞬间黑下去,这废物是疯了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闭嘴!”云牧飞疯狂冲他使眼色。
魏书程有些疑惑,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在场,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环视一圈整个大殿,确实只看到云牧飞一人在。
“师父,您不是答应弟子了,要给弟子上品灵丹吃吗?”
“我答应你什么了?”云牧飞怒吼道,他的双眼突然变的通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魏书程痛的只觉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咬紧牙,额头冷汗直冒。
“师父,您不能说到却不做到啊!您这样毫无诚信,徒儿以后可怎么帮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