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缝了二十几针,还皮外伤。
宋骄阳看到自己男人背上绑着的白纱布,还隐隐渗着血丝,整个人哽咽到话都说不出来。
要是萧景焱没了,她也不活了!
只见她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钱辉见状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你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次真的是不小心伤到的,宝贝,别哭了好吗?”,说着还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两口。
他这个伤,一时半会儿还真好不了,怎么都得养一段时间。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就被罗铭接到了他位于山上的大别墅里,那里有佣人和护理师,萧景焱能更好的养伤。
珠港每天都在上演,斗殴砍人的戏码。
起因是,罗铭挖了别人场子里的一个头牌小姐,直接惹怒了对方,这才遭了对方的报复。
这种事情很常见,这次也是罗铭大意了。
萧景焱他们,在珠港待了整整大半个月,才坐上了回京州的飞机。
回到京州后,又在118号休息了一天,期间秦灼和傅长逸也赶过来了。
一听萧景焱被人砍了一刀,立马压着人掀开了他后背的衣物,一眼就看到了那条长长的刀疤。
“马勒戈壁的,这帮狗杂种!”
秦灼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
萧景焱笑笑:“我没事,不就多一条刀疤嘛。”
宋骄阳气恼:“你还笑得出来,你都差点没命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萧景焱让钱辉先回岭市,他在京州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京州的办事处好久没去了,该去转一转了。
上次的两个佣人是秦灼临时雇的,这次萧景焱正式雇了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妻帮忙看别墅。
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才四十来块,对现在的萧景焱来说便宜的很。
隔日,他就带着宋骄阳,去了景阳针织京州办事处,正好陆小舅和齐中天他们都在。
齐中天说起了市场上,大家都在做加绒针织衫的事。
萧景焱:“这个是必然的,去年加绒针织卖的那么好,别家又不是瞎的,跟风是迟早的事。”
陆小舅笑笑:“这影响不到咱们,咱们的生意依旧是那么的好。”
生产力在那,市场饱和这词根本就不适用这个时代。
最近,他们景阳针织不知道推了多少单子,就是因为生产上实在是来不及。
中午吃饭的时候,齐中天要给萧景焱倒酒,却被宋骄阳极力阻止了。
“他身上有伤,暂时还不能喝酒。”
一听这话,陆小舅忙问:“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小舅我没事,在珠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缝了几针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陆小舅:“怎么这么不小心?都缝针了还小事啊,给我看看伤在哪了?”
“在大腿上,小舅您不会要让我当众脱裤子吧。”,萧景焱玩笑道。
下午厂里的车子要送货过来,夫妻俩就坐上厂里的车子,跟着一起回了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