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笑闹了一阵。
“要不咱待会儿吃完了饭,就去暮色玩吧。”
有人泼起了冷水:“不早点,都这个点了,暮色早就没位置了。”
一直不说话的萧景焱轻笑了一下,坐在他身边的傅长逸笑问:“哎,我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暮色是谁开的?”
有人接话:“听说,是一个背景很强大的神秘大佬开的,你们是不知道就暮色开业那天,那庆贺花篮多的都要摆到外面的马路牙子上去了,那些花篮上的署名全都来头都不小,京州的季家、欧阳家。。。。。。”
“也不知道这位神秘到底什么来头?反正外面都已经传的神乎其神了。”
傅长逸朝着怡然自得的萧景焱看了一眼,说道:“你们说的这位,来头不小的神秘大佬,恰巧我就认识,他呢和我的关系亲如兄弟。”
此话一出,并无人相信。
“大佬跟你是兄弟?拉倒吧你,那是我兄弟怎么成你兄弟了?
傅长逸笑骂道:“周家富,你个臭小子就爱跟我唱反调。”
接着,他又转头面向萧景焱。
“阿岩你看,我跟他们说事实,他们还不信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不是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你的。”,萧景焱笑着搭了一句腔。
傅长逸的手掌拍了一下桌面。
“好,那今天小爷我,就让他们眼见为实一下。”
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提电话。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暮色订个大桌,小爷我今天就请你们去好好玩上一玩。”
“拉倒吧,都六点多了,哪还有大桌给你订?”
傅长逸当着他们的面,打通了暮色的电话也订到了大桌。
“你小子运气可真好,还真被你订到了!”
因为在场的人萧景焱都不熟,所以他只耳朵听很少说话,话不多就没人看出他的异样,只在无关紧要的话题中附和两句。
经过了这么多年,其实其他人的改变也很大,总的来说就是岁数渐长人都稳重了。
周家富问道:“阿岩,你这些年人到底在哪里?”
萧景焱抽了一口烟,慢慢地说起:“还不是我们家老爷子为了历练我,把我弄去了岭市下面一个叫麓镇的小地方。”
“你们家老爷子也真是狠心,竟然让你出去五六年也不让你回来。”
“也不全是因为老爷子,我在麓镇开了个厂子,自己创业做的还不错,是我自己不想回来的。现在回到京州,也是因为我在京州弄了个餐饮公司。”
“就是那个一品捞火锅店?”,周家富试着问道。
萧景焱:“你怎么知道?是长逸告诉你的?”
周家富解释:“就去年,有一朋友跟我说,他在春华路的一品捞火锅店,说是看到了一个和阿岩你很像的人,不过我那朋友跟你本就不熟,他只说像你没说是,我也就没有多想。前几天,我跟我爸他们去刘大嗓的火锅店吃火锅,正好刘大嗓在店里,所有我就知道阿岩你已经回来了京州,然后我又跟长逸求证了一下。我说阿岩,你回来京州了,怎么也告诉我们一声啊?”
众人:“是啊是啊,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萧景焱打着哈哈:“我待在京州的时间并不长,每次想约见你们的时候,都恰巧有急事发生,前段时间我还和长逸说这次怎么的,都要约一下兄弟们。”
说着将头转向一边:“是吧,长逸,我是不是有这么跟你说过?”
说过个屁,傅长逸:“说过,说过,都说过好几回了,每回都恰巧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