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澜开始像牛皮糖一样耍赖发疯:“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嘛可以嘛可以嘛可以嘛可以嘛可以嘛可以嘛……”
“可以。”沈宜团还是说。
沈宜团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溺爱李微澜了,像个昏了头毫无原则底线的主人。
可是看到兰兰不哭了,眼睛恢复了神采,沈宜团又觉得没什么不好。
值了。
李微澜得寸进尺:“那可以亲亲吗?只亲脸蛋,或者额头,或者鼻尖,都行,你划个圈,我绝对不越界。”
沈宜团警惕道:“这个不行。”
李微澜委屈巴巴地:“求求你也不行吗?”
“求求我也不行。”沈宜团坚决。
“我球球(Q|Q)你了。微信你。微博你。小地瓜你。”
沈宜团没有动摇:“不行。”
可怜兮兮地:“为什么?”
沈宜团谨慎地说:“这样不好。”
李微澜不理解沈宜团哪里来的这么多不好,再不好的事情他都允许了,差这点儿吗?
小气,小气,小气。
算了,来日方长。
呵呵大不了直接上吊,吊死在他面前。
抱了一会,沈宜团忽地说:“兰兰,谈了女朋友要告诉我,要跟哥哥说,知道吗?”
“嗯呐。”李微澜现在乖乖的,很好说话,语气也不自觉地嗲了起来。
沈宜团想的是,兰兰谈了女朋友,这种亲密行为就不能再继续做了。
他感觉,这样不是特别好。
李微澜点了点沈宜团的颈窝:“那你谈了女朋友,也要跟我说,知道吗?”
他跟沈宜团说了差不多的话。唯独少了某个词,代表血缘关系的称呼。
沈宜团的颈窝有点痒,但是忍着没躲开,答应兰兰:“好。”
沈宜团心里觉得兰兰还是有得救的。
他有着跟自己一样,有底线。
李微澜扬起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沈宜团,心里想:要是敢谈,我就把你们都杀死。
把头砍了,一个埋南极,一个埋北极。
唔……把沈宜团埋南极吧。
南极有企鹅,毛绒绒的,沈宜团肯定喜欢。
到时候自己抱着沈宜团的头颅,跳进冰川里,就这么一起死掉,太好啦。
月光下,两个人互相挨挨蹭蹭在一块儿,看起来无比亲密,心里想的事情却差了简直十万八千里,南辕北辙。
李微澜甜甜地对沈宜团讲:“吃草莓饼干吗?刚刚我吓得节目组给了我好多零食,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