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做?没做什么事我会被全美网球协会开除!你tmd #@&%@……”又是一连串的脏话。
我挑眉,冷笑:“理查德?贝克,你搞清楚,你之所以被开除是因为你行为不端,私自挪用公款。哦……”我双手环胸,不屑的上下扫视面前涨红着脸的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让贝克先生您为我挪用公款,真是不胜荣幸啊……”
我拖长语调,优雅地提起裙角,曲膝,行了一个标准宫廷淑女礼。
旁边原本担忧看着的大家都“噗嗤”笑出声。
迹部身形一滞,哭笑不得地看着我:“雅,你还真是……”
我吐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头顶被人轻拍了一下,耳边略带责备的轻斥传来:“别调皮!”
小光面向贝克,语气淡漠:“贝克先生,请注意你的风度,不要随意辱骂别人,更何况……”他语意一顿,“做了违法之事,就要接受制裁,不要把自己的错误迁怒到别人身上!”
贝克满脸通红,气冲冲地咆哮:“你tmd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说话!要不是马修?霍特和海因里希这个小|贱人,我至于落到如今地步吗!?”
我眯起眼,不爽地看着面前的疯狗,理查德?贝克是一个这么输不起的人么?不去反省自己的错误以图日后东山再起,而是斥责别人,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图一个心安理得。
哼,在我面前谩骂小光、马修教练,甚至还用那种词语辱骂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吗!
“贝克,怪不得混了那么多年,马修教练如今成为全美中学生网球界举足轻重的长者,并且师德高尚得到社会各界的尊敬;而你,十几年来,汲汲营营于权势、金钱,挖空心思想着怎样利用一群感激你的孩子牟取暴利,精心谋划,编写剧本,让所有人都成为你手里的扯线木偶,一旦不如你意,便毫不犹豫地舍弃,全不念跟随你多年的队员……”
说到这儿,我环顾四周,美国队的几名队员面带悲戚、怜悯、感恩,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
贝克冷哼一声,神情倨傲、不屑:“他们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安鲁德还在地狱里挣扎求生,泰利、汤姆仍然在贪钱的亲人压迫下在街头耍杂戏,至于鲍比?马克斯……”他冷笑,带着厌恶,“他以为除了我,美国还有哪个网球俱乐部愿意要他?他们成为我手中的木偶,是他们的荣幸!”
我轻叹一口气,抱歉地看向美国队的几名成员,他们脸色苍白,汤姆甚至身形有些摇晃,身畔的泰利关心的扶住他。
罢了,和贝克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没的惹人生气!
我回头对护在我身后的两人说:“小光,迹部,我们走吧。”
小光颔首,牵着我的手率先往外走。
迹部在一旁高傲的抬头,掩饰不住的华丽贵气喷薄而出:“跟这种人渣理论,本大爷还嫌掉价呢!”
我淡淡地回他一句:“景吾,被疯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去反咬一口吧?我还怕被传染上狂犬病呢!”
“你……”
“小雅,小心!”
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我下意识地微侧身,同一时刻一只宽大厚重的手掌用力搭在我的左肩上,耳际已经感受到一股热气,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狗娘养的小|贱人……”
我怒气上扬,不假思索的把他的手往上一抬,然后双手握住旋转身子一个过肩摔把他放倒地上。
理查德?贝克四脚朝天躺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我拍拍双手,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地上狼狈的男人。
“贝克,你就只会背后偷袭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吗?”
小光握住我的肩膀,蹙眉问道:“雅,没有事吧?”
我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有事的是他才对,我没事的。”
菊丸英二跳了过来,兴奋地喊:“小雅,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这招叫什么,能不能教我喵?”
我淡淡一笑:“这个只是最普通的防狼招术,不值一提。”转而看向仍躺在地上回不过神的贝克,我收敛笑容,神情有说不出的冷漠,眼神无波,犹如看着一个死物。
“理查德?贝克,我日向雅可不是那种别人打我左脸,我还把右脸凑过去让别人打的圣母!从小我的父亲就告诉我,我们日向家的家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我故意顿了一顿,冷眼看着脸色开始仓皇,又掩不住愤恨,眼神游移的贝克,继续说道:“你是否忘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莫要小瞧了我——海伦娜?海因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