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玉兰带着苏菲沉着脸,走到了院门口。
章建看吕玉兰果然出来了,心中一喜,脸上却更加狠戾的表情。
“吕玉兰,前几天开会的时候,我是不是跟你男人表过态,我们家棉田不想加入早促计划?”
吕玉兰满脸嫌恶:“苏村长是怕你们赔钱,才会请专家给讲课,争取早促早熟,提前售卖保本,你们不识好歹就算了,还闹上门是什么意思?”
章建恶狠狠的说道:“我都在会上表明了态度,你为什么还要私下劝我婆娘去听课,还忽悠他买了药水喷在棉株上面?
现在我家棉田好多棉铃都脱落到地面上了,估计那块棉田今年要绝产了,你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章建将手里的蛇皮袋子丢到地面上。
顿时许多还十分青涩的棉铃从进而面滚了出来。
围观的村民顿时指指点点:“哎呀,这棉铃掉了多可惜呀,这么多至少能长好几斤棉花吧?”
吕玉兰冷笑:“你说我忽悠你老婆去听课,还忽悠她买药水,你有证据吗?”
章建老婆原本一直披散着头发,低垂着头,好像被打的很惨的样子。
现在听吕玉兰否定,便立即仰起头哭喊着:“玉兰姐,你可不能不承认哪。早上在水库洗衣服的时候,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个劲的劝我要从大局出发,我都是听了你的话,我才这么干的呀。”
吕玉兰黑了脸:“你胡说!虽然当时水库旁边只有我们俩个人在洗衣服,但我们离着半个水库的距离。”
“更何况这是村长的工作,我一个女人家向来不干涉他的工作,你凭什么污蔑我,你有证据吗?”
吕玉兰话音一落,围观的人都点点头。
吕玉兰向来是个分得清的人。
她很少干涉苏卫军的工作、
除非苏卫军需要她协助。
章建眼珠子一转:“当时只有你们俩个人,你就说算了,你也不会承认的。”
马秋花跟后面起哄:“就是呀,除非你能找到人证明,你的确离章建老婆很远。”
“就算离得远也没用,两人回村里,不是走同一条路吗?如果真想劝人,回去的路上就能劝。”
“章建老婆一向是个没主意的软骨头,胆子又小,如果不是被人忽悠了,真想不出来,她竟敢朝自家棉田上乱喷药。”
“玉兰大概也是着急帮村长的忙吧,毕竟我听说这个事儿,可是陶镇长派下来的活呢。
苏卫军如果干不好这个工作,被陶镇长知道了,还不得怀疑他工作能力啊?”
章建就是打听清楚了,当时的情况,所以才带老婆上门来了。
章建气呼呼的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家棉田的损失,你必须赔,你不赔的话,我就去陶镇长面前说理去。”
吕玉兰气得半死。
偏偏当时的确只有她和章建老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