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安城以后,陆让晚进入新一轮的循环里,拍图修图上架。
陶泽儒需要预约时间才能顺利视频。
“大总统!我可算打通您电话啦!有没有好好吃饭?”
“陶泽儒不要做阿嬷,很烦喔……”
“翅膀硬了是吧,这一离开我身边就开始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陶泽儒真的不爽,她就像在躲他,每天数不清的借口……
“肯定每天都在好好生活工作啊!”
“啥时候过来?我想你了……”
“这才五天。再等几天!”她一点也不想回去。
“不要逼我去安城抓你回家!”
“我家明明在安城,你说什么胡话?”
“别犟,明天我就去抓你!”
“你来我逃,你插翅难找……”陆让晚没想这么快去他身边“再等几天,我把家里整理一下。而且我也没那么想念你啊!等我想的时候再回去……”
“可是我想,我想你啊!你不想是你的事,可我真的好想你……回来吧,让晚,你什么时候回来,,再给你两天,不回来我就去抓!”说着说着气势逐渐改变发出命令……
“再等十天吧,我实在想安城的父老乡亲……”
“陆让晚瞧瞧你这狼子野心!十天!刚好回来参加我的头七吗?偷了我的算盘吗?”
“好啦好啦,会尽快回去………”
陆让晚真喜欢这样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家里,男人这类物种不适合长期带在身边,太腻……
可能刚开始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经过这次的口红事件,她才发现那些日常严丝合缝,可早晚都要面对缝缝补补。
她不是一个对琐碎有耐心的人,也不是一个唯感情至上的人。
她不想真等真心留不住的那一天才找回自己。
以前的自己只是被忙碌覆盖,别的都很满意。现在这些忙碌解决了,她开始体验爱情,但也想体验全部属于自己的生活。
她清楚的知道,再这样腻下去,陶泽儒没有厌,她自己已经不行了。
这一晚她坐在桌前执笔写信。
一封写给陶泽儒的信。
提笔之前她想起仅有的两年大学时光,那时她除了埋头学习,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努力融入集体,那时她除了本专业的课还辅修哲学。
方婉宜那时喜欢蒋夏是他身上的书卷气,无限制迁就陆让晚也是因为这。她总说她身上有自己想要的坚韧与理智,在她身上看不见虚无缥缈无病呻吟的做作。
好像是这样,她恰好拒绝追求的男性,保持刚好的冷漠与寡言。那时大概只有茅佑安感受过她的柔软细腻。
她喜欢手写信,喜欢记录,后来太忙,也每天写备忘录,偶尔把情绪记录下来。在大多刻板的印象里,理科的女生是么得细腻情感的。
其实恰恰相反,她们带着极强逻辑思维融入感情与生活里,需要感情但不依赖,蝇营狗苟懒得入眼。
陆让晚合上笔,小心的把信折好。她愿意在这样的夜晚为他写信。
她拿出手机翻看陶泽儒记录的关于他们的日常视频。他的镜头很稳,也没有特地凹很多素材,只是纯粹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