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赶到纽约长老医院的时候,许淮森的手术还没有结束,整场手术已经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消息。
“他人怎么样了?”司言风尘仆仆的从下飞机一直奔向这里,他已经超过24和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了,双眼通红的憔悴的不像样子。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老金诚恳的对司言道歉着。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问你,他人怎么样了?”司言喊道。
“医生还在抢救,他们已经进去十几个小时了,目前还没有一个人出来,我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老金面色凝重,如是说。
“里面是谁在给他做手术?”
“是伯恩教授,是医院特意请他过来的,他刚好在纽约。”
伯恩教授在美国的知名度,是个人都知道,司言也不例外,要是说如果连伯恩教授都没办法了,那其他人就更没有办法。
威廉走过来安慰着司言,“史蒂芬,请冷静下来,我相信威尔森他一定会没事的。”
“最好没事,”在威廉的安慰下,司言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刚刚对老金态度失控的他,继续说道,“老金,抱歉,我不应该冲你发火的,这是个意外,我不应该怪你,对不起。”
“不,我有责任,我应该对这个结果负责,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会辞职,是我的失误,我会承担。”老金诚恳的说着。
“他还在里面手术,你就在这里辞职,你觉得合适吗?”
“对不起!”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有那个劫匪,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劫匪,他怎么会想到在那个时间点去打劫一家花店,一家花店,”司言重复着他发现的最可疑的地方“怎么说也应该去打劫银行,怎么还有人去打劫花店的,打劫花店他能得到什么?老金,你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猫腻。”
“虽然我起先也这么觉得,但是,经过警察调查了劫匪的身份之后,发现他是一个长期的瘾君子,还欠了根本就无力偿还的赌债,所以警方根据当天他的行走路线自以及在他的住处找到的遗书判断,这是一起没有计划的随机作案,好巧不巧就让我们给碰到了。”
司言还想说些什么,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许淮森被推了出来。
“手术怎么样?”司言对推着许淮森出来的人问道。
“手术很成功,但还是需要观察一天。”
“威尔森,你还好吗?”司言对闭着眼躺着的许淮森喊道。
“抱歉,病人的麻醉还没过,短时间不会苏醒过来,我们现在要将他送入ICU病房观察一天,麻烦你让一让。”
“伯恩教授在哪?我要见他。”司言喊道。
“教授在……伯恩教授。”那人朝司言的身后喊道,马上推着许淮森走了,司言只好让老金他们跟了上去。
“您就是伯恩教授?”司言回头看着走出来的伯恩教授打着招呼,同样的他马上看到了跟在教授后面的程显章,正当他诧异的时候,程显章也同样的看到了司言。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
“教授您好!我是刚刚那个病人的朋友,想问问具体的手术的情况。”
“哦,手术很成功,你不用担心。子弹贯穿的位置,距离心脏仅仅一毫米,如果弹道再偏一点,正中心脏的话,估计当场五分钟之内就会宣布死亡,不过,好在这次有惊无险,明天他就会醒过来,醒过来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会有后遗症吗?”司言问。
“手术的风险多多少少是有的,这个要看个人的体质,后期注意保养,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司言看着脸色略显疲惫的伯恩教授,没了要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谢谢您伯恩教授,我的问题问完了,您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