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东驻军城防军处!
“听说了嘛,曹家家主的儿子曹虹去燕家提亲了。”
一名富商回道:“这事情我倒有耳所闻,燕将军不过刚领兵出去一会,这混球就想对人家女儿下手,着实可恶呀。”
“唉!可不是嘛,燕大将军为守护我们的家园冲锋陷阵的,帝都的这些人还在想着图谋不轨,真是寒了帝国将士的心呀!”
富商急忙道:“少说点吧,现在帝都内极为不太平,还是不要管这等闲事了。”
帝都御花园中,帝皇与白袍男子正悠闲的下着棋,俞记伟与严元吉守护在两边默不吭声。
一名身穿蟒袍的男子匆忙的御空驶向帝皇等人的位置,蟒袍亦为金黄色,以片金缘,绣文为九蟒。腰间别着龙褂,龙褂为石青色,正面绣五爪金龙四团,两肩前后各绣五爪金龙一,间以五色云。朝带亦为金黄色,金衔玉方版四,每具饰东珠四,中衔猫睛石一,左右佩绦如带色。吉服带版饰惟宜,左右佩绦如带色。
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美少年落地后静静的站着。
帝皇盯着棋盘,思考着,突然道:“你来了!”
美少年猛的下跪,然后开口道:“父皇!孩儿有罪!”
帝皇回道:“立洪,你布置有方,何罪之有?”
此人便是大皇子许立洪。
许立洪回道:“帝国江山,毁于我手,无颜面对父皇,无言面对帝国百姓,都是我的昏晕导致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都是我的无能导致帝国的大半江山落入敌手,孩儿自知自己罪孽深重,但求一死。”
帝皇手中发力,隔空将许立洪搀扶了起来,开口道:“此事与你无关,说到底还是由于我的原因才导致你上位的,朝中的一些隐晦事情你不清楚,你的失败是很正常,本皇不怪你,下去吧!去陪着你的母亲吧,其余事情本皇自有安排。”
许立洪抬头看向帝皇,阳光的照射在他的身上,彰显出他的不凡。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许立洪心中叹道“我们的差距终究还是太过悬殊。”
俞记伟与严元吉望着许立洪离开的方向,相视一眼,默默点头。
帝皇开口道:“两位可是看出些什么。”
严元吉道:“此子身有反骨,虽然柔柔弱弱但是心中野心不小,若是长期执掌大权必有篡位谋权之心。”
帝皇赞赏般的抬头看了他两眼,随后盯着棋盘道:“替罪羊就让他当吧,安排下去吧。”
俞记伟与严元吉两人哑言,严元吉急忙道:“帝皇,那可是您的长子,您的亲骨肉呀,这样安排是不是有点不妥?”
帝皇伸手打住了严元吉的话,道:“就是因为是我的亲骨肉,这样才能让对方看出我的诚意。再说此子注定成不了大事,与其以后养虎为患,还不如早早铲除。”
帝皇都已经这样说了,俞记伟与严元吉只能遵命。
帝都,仲尚书的府邸前,五百名守城驻军将其团团围住。
于此同时帝都将近一半大臣的府邸、宅子、商铺、地产都被帝国军控制住,这场突然发生的围剿,令帝都内人心惶惶。
帝宫大殿外:
“我等家族侍候帝国有千年之久,今日无缘无故将我等家眷圈禁起来实属寒臣子的心啊!劳请帝皇出面解释,给我们一个公道。”
“是呀!是呀!我们一家三代人了,皆为帝国效力,为何到头来成这样一个下场?敌方大军压境,我们难道还在起内讧嘛,时间如此紧迫,不商讨如何御敌,老夫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请帝皇给老臣一个交代!”
“我呸,我看帝皇根本就没苏醒,两天已经过去了,宫中没有一点风声,多半消息都是假的,看来宫内有人想要谋反,正在乱政。”
“我们应该直冲大殿,看看究竟何人在捣鬼,倘若要是让老夫我知道谁在假传圣旨,老夫我定然灭他九族,让他尝试断头的煎熬。”
大殿门口人越来越多,花坛旁坐满了人,喷泉旁边也坐满了人。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殿门缓缓敞开,俞记伟与严元吉两人身穿战甲,身躯魁伟,栩栩如生。
帝皇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不,他本就是在万人之上!可是,谁又知晓他的心中的一切,高处不胜寒,所以,他永远只是一副冷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