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得意地摆摆手,“小事儿一桩,不过你们这戏台可得看好了呀,别再让这些个小动物跑上来捣乱了,不然这戏可没法演了呀。”
小厮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以后一定注意,大侠您快下去歇着吧,我们这收拾收拾接着演呢。”
白展堂便下了戏台,回到众人身边,众人都笑着调侃他,“展堂呀,没想到你抓个鸡还费这么大劲儿呢,哈哈哈。”
白展堂挠挠头,“哎呀,你们懂啥呀,这鸡太滑溜了,不好抓着呢,能抓住就不错了呀。”
告别了戏台,众人又接着逛了起来。路过一家“翰墨轩”,这是一家卖笔墨纸砚的店铺,吕轻侯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抬脚就往店里走,嘴里还说着:“哎呀,好久没买新的笔墨了呀,我得进去瞧瞧有没有啥好东西。”
众人也跟着进了店,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宣纸,还有那一块块精致的砚台,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吕轻侯拿起一支毛笔,仔细端详着,对老板说:“老板,这毛笔看着不错呀,毛质挺软和的,写起字来应该很顺手,多少钱一支呀?”
老板是个戴着眼镜的老者,慢悠悠地走过来,看了看那毛笔,说:“公子,这支毛笔可是用上好的羊毛制成的呀,三十文一支呢,不过质量那是绝对有保证的,您要是经常写字,用这支笔最合适不过了呀。”
吕轻侯一听,觉得价格还算合理,正准备掏钱买呢,郭芙蓉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秀才,三十文呢,太贵了呀,咱再看看别的呗,说不定有更便宜又好用的呢。”
吕轻侯犹豫了一下,把毛笔放了回去,又开始在店里转了起来,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挑得那叫一个仔细。
最后,他看中了一块小巧的砚台,那砚台造型别致,上面还刻着些古朴的花纹,吕轻侯越看越喜欢,对老板说:“老板,这块砚台咋卖呀?”
老板笑着说:“公子,这块砚台二十文,虽然小了点儿,可也是很实用的呢,您要是喜欢,我给您包起来呀。”
吕轻侯觉得挺划算的,便掏钱付了账,小心翼翼地捧着砚台,对众人说:“嘿嘿,这下我又能好好写字了呀,这砚台看着就舒心呢。”
出了“翰墨轩”,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从前面的一个小巷子里传出来。燕小六好奇心重,立马说:“走,咱去看看咋回事儿呀,说不定有人需要咱帮忙呢。”
众人跟着他进了巷子,只见一个卖烤红薯的老头儿正和一个年轻后生吵得不可开交呢。那老头儿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后生喊道:“你这小伙子,吃了我的红薯,不给钱就想走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呀,今儿个你不给钱,就别想离开这巷子了。”
那后生却一脸无赖相,双手抱胸,“哼,老头儿,你说我吃了你的红薯,有啥证据呀,我可没吃,你别想讹我呀。”
老头儿一听,更气了,拿起一个烤红薯,“你还耍赖呀,我亲眼看见你拿起来吃的,这红薯还在这儿呢,你闻闻,上面还有你的味儿呢,你还敢不认账呀。”
后生撇撇嘴,“这能说明啥呀,这巷子里这么多人,说不定是别人吃的呢,反正我没吃,你别缠着我了,我还有事儿呢。”
郭芙蓉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冲着后生喊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明明吃了人家的红薯,还耍赖不给钱,太不要脸了呀,看招,排山倒海!”说着,就朝着后生挥起了手掌,不过她也就是吓唬吓唬那后生,没真用力。
那后生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还敢打人呀,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呀。”
这时候,邢捕头走上前,亮出自己的捕快身份,“哎,都别吵了,大白天的,在这儿闹事,像什么话呀,你到底吃没吃人家红薯呀,说实话,不然我可把你带回衙门去了呀。”
那后生一看是官差,立马就怂了,结结巴巴地说:“官……官爷呀,我……我吃了,我这不是一时糊涂,想省点儿银子嘛,我这就给钱,给钱还不行吗?”说着,赶忙掏出几文钱递给老头儿,灰溜溜地跑了。
老头儿接过钱,感激地对邢捕头和众人说:“哎呀,多谢官爷,多谢各位仗义相助呀,要不是你们,我这辛苦烤的红薯可就白给人吃了呀。”
邢捕头笑着说:“老人家,不客气,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呀,您就直接找我们捕快,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呀。”
老头儿连连点头,“哎,哎,我记住了,多谢你们呀。”
众人告别了老头儿,继续在东街逛着,又逛了几家铺子,看了不少有意思的玩意儿,不知不觉,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佟湘玉看了看天,说:“哎呀,这天都快黑咧,咱得赶紧回客栈了呀,不然回去晚了,路上不安全呢。”
众人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该回去了,便纷纷点头,朝着七侠镇同福客栈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还在回味着东街的点点滴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些好玩的、惊险的事儿,笑声在道路上回荡着,而这东街的故事呀,也成了他们口中一段有趣的回忆了呢。
日子还在继续,同福客栈依旧每天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上演着一出出充满欢笑的生活闹剧,就像那永不停歇的戏班子一样,永远有着新的故事在表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