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架着鲜于银向外走出去的两名侍卫闻言,忙松开手。
扑通一声,昏厥的鲜于银摔倒在地,“谁!谁!”
这一摔,把鲜于银给摔醒了。
望着鲜于银这副出糗的模样,鲜于辅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视。
“哈哈哈,堂堂骑督尉,竟这般无用无能。”一旁的张飞忍不住大笑起来,嘲
笑道。
鲜于银闻言,转过身,眼见是昨日将他打晕之人,恨得牙痒痒,“你这黑厮,昨日要不是本将军大意了些,岂会落入你手。”
“技不如人,还在这大喊大叫,武功不高,口气倒挺大。”张飞不屑道。
“看剑。”鲜于银被说的发怒,径直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剑,向张飞刺去。
班门弄斧。
张飞眼疾手快,还未等鲜于银一剑刺到,他便夺下佩剑,一把将鲜于银拽住,往后背摔。
砰!
重重一下,仅仅一回合,鲜于银便败下阵来,倒在地上。
堂堂骑督尉,竟还不如一个宰猪的屠户。
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了。
“你这黑厮,竟敢羞辱我。”鲜于银只觉脸上无光,连忙爬起,向张飞冲来。
还未等他接近,张飞飞起一脚,将其重重踹在地上。
“这等本事,也敢与你张爷爷为敌,再回去练个几百年吧。”
鲜于辅见状,已攥紧拳头。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上座的侯太守与韩中丞已悄悄讨论起来。
“侯太守,没想到你这涿郡,还有这般高手在。”
“韩中丞此话多言了,这张飞不过是一屠户罢,家里开着桃园,能有啥本事,不过是侥幸罢了,待会鲜于辅出手,只怕他”
习武之人,见到比自己厉害的强者,总是跃跃欲试,想比试一番的。
想到这儿,鲜于辅走上前,拱手作揖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官居何职”鲜于辅一收自己的傲气。
张飞见状,只是瞥了他一眼:“张飞,涿县宰猪的屠户。”
“壮士好本事,如若不弃,不如来刘州牧帐下做事,封你骑督尉。”
“骑督尉。”张飞瞥了眼倒地不起的鲜于银,不屑道,“骑督尉难道都是这种货色?你是何种官职。”
“在下不才,是刘大人帐下从事。”
“你之本事与这厮相比,谁更强一些。”张飞已跃跃欲试,看鲜于辅胸有成竹的神情,总归是要厉害些的。
“黑厮,本将屈尊与你比试一番,若本将赢了,你让我带走刘厉,你也投入刘大人帐下,你看意下如何。”鲜于辅说道。
张飞瞅了眼刘厉,还未等他问出口,刘厉先问道:“鲜将军,若是翼德兄赢了,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若是这位壮士赢,那此事就此作罢。”
“只是此事就此作罢,未免也太便宜你们了。”刘厉可没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鲜于银将军行刺未果,你与刘大公子又在公堂之上为难我等,既没有将侯太守放在眼里,又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心理损伤,这个代价,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