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钱岁吃瓜吃得快要撑死了!
呦呼,他沈哥还能有这么一张害怕的面孔呢!
钱岁的脑袋一会看向祝鸢,一会扭向沈哥……
他沈哥是什么人,最是小气抠搜的主,反正钱岁是没见过有人能使唤沈哥不给好处的。
可就是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她竟能拿捏住沈哥,而他沈哥还委屈的跟条狗似的,就差没冲祝鸢摇尾巴了。
祝鸢脸红得滴血,又气又怒,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他想要的好处还能是什么,还不就是那档子事。
给他钱他也不要,成天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还有人在呢,也好意思大大咧咧说出口!
“你还不走?”沈肆之狭长眉眼危险眯起,他大手用力将祝鸢抱进怀里,腰身一转,宽阔后背遮住钱岁看过来的视线。
“走走。”钱岁嬉皮笑脸点头,只是走向电梯的脚步要多慢有多慢。
“祝鸢,我想过了,若你不愿意和周光耀分手也行。”男人隐忍的声音遥遥传来,“我救过你命的,救命之恩就该以身相许,若你不愿意……那我做你的姘夫也不是不行。”
“……”
麻蛋,疯了,哈哈哈哈哈他沈哥彻底疯了!这个世界终于颠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钱岁保持自己竖直耳朵的姿势,满脸震撼,世界观直接碎裂成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追崇着的沈哥竟愿意给一个女人当姘夫?!!!
这是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
沈肆之喉结艰涩的上下滑动,他闭上眼睛逃避开女人冰冷讽刺的目光,他骗不了自己……他一直都有一个藏了许久的阴险念头,而这个念头只针对祝鸢:
他要用尽一切手段将祝鸢抢回来,是她先招惹自己的,不付出代价就休想从自己身边跑掉。
“……”
“你先放开我,咱们的事再细说!”
她用力推搡男人胸口,好不容易才分开些距离。
沈肆之沉默着立在原地,他身后电梯是唯一的离开出口,而沈肆之挡在祝鸢面前。
“你回家吧,我也该走了,我会搬去和父母一起住,这样以后再出事,也不用麻烦你来救我了。”
“……”
“你达到了你的目的,”祝鸢冷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舍不得周光耀,他学习好,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不少大公司的offer,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而我,若能嫁给他最好,若不能,我就会再找一个有钱的男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喜欢我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沈肆之,别让我看不起你。”
寥寥几句话,却陡然给沈肆之的心脏带来一股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冲击。
是了,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心狠!
几个小时前还愿意黏糊在他身上“嘬嘬嘬”,夸他的唇软好亲,现在就变得冷冰冰的了,恨不得立刻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虚荣、拜金又追崇奢侈。
沈肆之又爱又恨,他冷着脸,眸色晦暗如翻涌的墨,男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思酌半晌道:
“你要走可以,我送你回去,你也不想路上再出现什么意外,譬如一些混混什么的吧?”
“你还欠老子一个孩子!你若是出了事,我又该找谁要报酬?”
沈肆之舌尖抵了抵上颚,他心里冷笑,这个坏女人,电话里自己说过的话可不是在吓唬她!
他大手伸进裤兜摸索,掏出车钥匙,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祝鸢沉默,还是跟了上去。
面前的庞然大物仅仅是出现在她面前,它庞大强悍的车身就已然给了祝鸢极强压迫感。
眼见男人已经踩上脚踏板,她细细思索着,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