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席律有些怨念的声音传出来:“听说你年后才来?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小池小姐,别生气,我总要跟家里人过个年的。”
原本有事说的,听到曾梨叫这个称呼主动挂了电话。
曾梨手里的手机挪开,看了一眼,真挂了…
池国祥盯着曾梨的手机屏幕,电话响起。
咦了一声,开口问道:“老曾,怎么我的没有备注?”
“我都记得,我备注干嘛?”
“那为什么我儿子跟老江有?”
曾梨口气正常,但是听起来就是感觉阴阳怪气的。
“司徒止也有备注,在我这里有备注又不是什么好事。”
池国祥…好像懂了。
曾梨指了指外头的易仙:“易仙留在军区训练,我年后来带走,没问题吧?”
池国祥点头:“我给送去他爸所在的研究队伍,也在军区,正好父女俩待一段时间。”
曾梨吃饱喝足从军区离开,回研究院。
随身带的武器得弄点。
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曾梨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池雅下意识摸了摸曾梨的额头。
“没生病。”
招财直接给曾梨测体温:“妈妈,如果有人骂你,你这喷嚏能打一天。”
“该死的曾梨,这人情大了,她不好好报答我,都说不过去。”
司徒止心里骂骂咧咧,正狼狈躲着季海棠的攻击。
“现在自己创业不够?开始惦记我手里的东西了?”
“我告诉你,我在做试管,等我生下一儿半女我就掐死你,省得你出去违法犯罪死在别人手里。”
“让你惦记老娘的东西。”
“居然想往G省去。”
“本事大了,狗崽子,老娘打死你。”
季海棠藤条是真用了力。
司徒止的嗷嗷叫也不作假,越细的藤条抽人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