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才是他的妻子,而邓玉娘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怎么担的起周琏口中的“妻子”二字?
“白姐姐才是表哥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又算是哪门子的妻?”
赵宜欢抬头看向周琏道。
她不怕这么说得罪周琏,更不怕得罪邓玉娘。
感受到邓玉娘的小手越发的用力,周琏心中一紧。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语气也是变得冷硬了起来。
“表妹也该找夫婿了吧,我倒是觉得徐公家的长子与你挺配。”
赵宜欢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僵硬。
“表哥说笑了,那徐公子早已成了亲。”
她的语气难掩慌乱。
周琏看着她冷笑了几声:“是吗?我还以为表妹也想当徐庆的妻呢。”
“怎么会!”
赵宜欢急急的否认,心里慌张的不行,周琏是怎么知道两人之间有牵扯的?
周琏不管赵宜欢的脸色有多难看,他对着掌柜道:“把这件衣裳包起来。”
掌柜为难的看着赵宜欢:“这……”
“我出十倍的价钱。”
周琏继续道。
赵宜欢脸上笑得勉强,她出声妥协道:“既是表哥看中的衣裳,我怎能不让?”
说罢她对着掌柜道:“这件衣裳算我账上。”
“表妹客气了,这衣裳既是我得了,那便没有让别人付银子的道理”
周琏开口道。
说罢,他便让那掌柜将那一整套衣裳取了下来,置在红色的漆箱里,交到了周琏的手上。
周琏带着邓玉娘走后,赵宜欢皱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想着周琏身边的那个女人,能被额白溪容得下吗?
邓玉娘下了一楼便对着周琏问道:
“她是谁,真让人讨厌。”
周琏一手拿着红色漆盒一手牵着她:
“一个不相干的人,不用理她。”
两人出了铺门,上了马车,马车不急不缓地走着,过了好久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邓玉娘又是掀开了帘子,外面的场景由先前繁华的街市变成了郁葱的林间小路。
她放下帘子疑惑地对着周琏道: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闻言,周琏才开口道:“去我在林子间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