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脑袋本来就很迷糊,金刚经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连起来根本不懂想表达什么。
柏言又喊了两行,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
柏言觉得没劲儿,把书直接扔了。
柏言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浑身泛红、血液沸腾,汗流浃背。
连指甲都带了燥热的温度。
柏言泄气地趴在桌上,一旦没有其他事转移他的注意力,柏言就感觉心里那种抓心挠肝的烦躁更加严重。
有点难以忍耐。难受!很难受!
柏言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又觉得很口渴,他拧开功能饮料又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冰凉的碳酸汽水顺着喉咙往下,抚平了一点柏言的燥热难耐。
他仰起头叹了一声。
头顶的灯光在柏言眼前萦绕出一片白,像清晨的水潭上飘起的白雾,让人看不真切。
那片白雾随着风变化,慢慢地,慢慢地、竟幻化成了一个人形。
身高腿长、肩膀宽阔,一看就特别让人有安全感。
那人缓缓转过身,竟然是席朝。
他眸中带笑,温声问:“言言,你想不想我?”
柏言抿着唇,像个小孩子一样撅了一下嘴巴,开口的嗓音不自觉地就带着依赖:“想!”
“你都不来抱抱我?”声音委屈极了。
面前的席朝听到这话,展颜笑了,他立即朝柏言走过来。
柏言看见他朝自己过来了,立马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要奔过去拥抱他。
可等他迈步向前,腿却被桌子挡住。
柏言骤然清醒。
他低头看着自己向前迈了一步的腿,扶额长长地叹了一声。
为何这个席朝这么阴魂不散啊?
一天正事儿不干就知道勾引我!
啊!啊!啊!啊!
柏言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告诉自己:你是直男!直男!直男!
全世界都可能弯,就你不可以!
绝对不能屈居人下。
你忘记你妈的教训了吗?
陷入爱情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不需要女人或男人,你更加不需要那见鬼的爱情。
你只需要很多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