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曼曼,咱们不是说好要去你家风光大办吗?我怕爸妈等着急。”
“没关系,这事我和他们去说,你准备酒宴就成,合州开车过来也就半天的事,他们能来。”
谢时砚沉默了。
如果昨天他没有答应江眠,那和林曼办个酒也没什么。
权当哄她高兴。
可他亏欠江眠这么多,答应了她的事。
他不想反悔。
更何况,办酒席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他抛弃江眠找了官家女,本就被人诟病。
如果在大摆酒宴,他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他还想要点脸!
林曼见谢时砚满身都很抗拒的样子,顿时就不高兴了。
她也沉下了脸,冷声问:“谢时砚,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就是办几桌酒吗?我们结婚证都领了,你还犹豫什么?”
“难道……你是舍不得江眠?”
“行了!”谢时砚有些烦躁的道:“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往江眠身上扯?”
“你凶我?”林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才刚领了证,这就变脸了?
她的眼里瞬间溢满泪水。
罗成刚在边上拱火道:“大侄子你这是干什么?”
“婚姻是姑娘家一辈子一次的大事,谁不想和和美美的。”
“刚子叔,你就别掺和了,这是我和林曼的事。”
谢时砚说完,直接推着林曼离开了屋子。
等到远离了罗成刚。
谢时砚才绕到林曼的面前,蹲下来哄着她道:“曼曼,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但是在龙首村办酒宴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同意!”
“曼曼,我一直觉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江家把我养大的。”
“虽然我不喜欢江眠,可无论是江家的父母,还是江眠,他们都对我很好。”
“为此,我背负很多骂名,但这些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你啊曼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酒宴时别人骂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