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衙差还曾怀疑过他邻居,怀疑邻居谋财害命,可看完由村里几个街坊做过公正的房契,又经过再三盘问后,随后排除了邻居的嫌疑。
衙差还了解到,死者的媳妇,准确说是他第三任媳妇当年还不到三十,在死者死后不到半年,就嫁到了邻村,这引起了衙差们的怀疑。
最后在邻村找到了这妇人,经过再三审问吓唬,她终于扛不住,交代了一切。
二十年前,这年轻妇女和邻居一男的搭上了,渐渐的开始暗度陈仓,这种事从来都是纸里包不住火,被年轻女人男人发现后,扬言要报官。
要知道宋朝是我国封建礼教最严的时代,不守妇道的女人会会浸猪笼,男的会发配边疆。
当时天色一晚,这对犯了错的男女被逼无奈下,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俩人一个摁着老汉,一个把钉子插进了他耳朵里,使劲敲了几下后,老汉终于一动不动。
老汉死后,俩人清理了一下现场,伪装成老汉睡梦里中风而亡,为了让邻居相信,她等到凌晨三四点才在双眼上抹上辣椒油,装着天塌下来的样子,嚎啕大哭起来。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看到死者赤着躺在床。上,浑身一点伤都没有,也就没多想,随后帮着安葬了老汉……
想起这个故事,我也理解为什么第一遍检查俩人尸体时,就连经验丰富的刘立伟都没瞅出异样。
我俩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婆媳俩锁骨下的凸。起上。
“伟哥,我觉得这个包是从里面突出来的,会不会里面有东西?”
刘立伟点了点头:“兄弟和我想的一样,我仔细观察过,俩人的锁骨下并没有外伤,所以……所以原因一定在里面。”
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里面?难道里面有肿瘤或者……或者虫子?”
就在这时,庙门外传来了一声惨叫声,惊得我俩同时转身望向门口。
“谁?”
刘立伟朝门口走了几步,朝门外喊,紧接着遥远处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我听清楚了,果然是人发出来的,还是个男人。
“走!出去看看。”
紧跟着刘立伟走出庙门,外面一片漆黑,风吹着大树,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像是女人哭。
“兄弟……刚才不会是风声吧?”刘立伟低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个人。”
俩人正犹豫是不是四处找找,可就在这时候,凭借着超常的视力,我看到村子方向的路口,有个跌跌撞撞的人影朝这边走来,黑夜里我只能辨认出大体轮廓,这人每走两步都会跌倒一次,然后爬起来继续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