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意思是人还有救,我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此时我一肚子问题,却不知道该先问那件,老爸的死以及被人扒皮祭河是一件,刚才他又提到孟老用命祭河的事是第二件……
“如果你答应我做一件事,倒可以让你问问题,但只能问一个。”
大舅这话说的依然硬’邦邦,但却没有之前那么冷冰冰,也让我稍微舒缓了口气。
“真的?”我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别啰嗦!记住,只能问一个问题。”
“好!”我干脆地回道,心想还是问个最重要的问题吧,“我爸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大舅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没关系。”
“那……”
我第二句话刚开口,就被他摆手制止了。
“已经回答过你一个问题!”
“啊!”
我只想抽自己两巴掌,自己也知道就能问一个问题,咋就嘴一秃噜,问个这么简单的!
“让我做啥事?”我不免有点担心,大舅这么牛逼的人物,什么事还需要我帮忙?
“今晚十二点去村口找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头皮一麻,心中发怵,脑子里也乱成一团麻。
“去……去干啥?”
我下意识地问。
“去了就知道了!”
“那……那啥时候我才能再问一个问题?”我心想,如果再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斟酌一番,问个性价比高的问题。
“这样吧!你每帮我做件事,我都回答你个问题,也算是公平交易。怎么样?”
顿了顿,他像是看透我心思似的接着说,“放心就行!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很坚毅地点了点头,大舅都这么说了,我还怕个鸟啊!
回到村支部大院,刘希利他们已经带着尸体回了区派出所,郝民圆和几个刑警留下来继续查案。
见我回来,都围了过来。
吴静涵问:“没事吧?”
吴宇辉问:“韩建立到底怎么啦?”
郝民圆问:“那小子到底咋回事?着魔了?”
我端起桌子上一杯水,也不管谁倒的,咕嘟咕嘟喝个精光。
“这事一言难尽,他暂时没事,不过也不是太好。”我放下杯子,又接着说,“对啦!孟老应该是自杀!”
“你说什么?”郝民圆两步走到我身前,脸上抽搐起来。
“虽然我没证据,但是……但是应该是这样。”我咽了一口唾沫,回道。
“不管怎样,这个结果怕是没法交代,就算是自杀,也得找出有说服力的理由。”
我点了点,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分钟后,郝民圆突然一拍手:“对啦!刚才刘所电话传达了个重要信息。”
“奥?啥信息?”
“整理当年案子资料时,发现了竟然有神蛋的资料。”
我一惊,急忙问道:“你说的是我爸那件案子?怎么可能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