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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子都哑了,实在撑不住,眼皮打架,犯困了,抱着他的腰肩撒娇说:“徐医生,放过我吧,我知道你行了,你很行,一直都是……”
徐医生很喜欢她撒娇,毕竟是心爱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情绪。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心肝儿该叫我什么?”
“徐医生?”
“……”
他没说话,好像不是。
“徐燕时?”
“恩。”
徐医生还有一个名字,那是小时候爷爷取的,只有傅斯越和相一辰偶尔叫那名字,后来上学了,他才改的名字,叫徐燕时。
白溪习惯叫他徐医生了,一开始是客气,后来变成爱称,她叫他徐医生的感觉,和别人叫的不一样。
完全不同的感觉。
徐燕时这三个字,对白溪来说意义不一样。
“再叫。”徐医生很喜欢听她这样叫他名字。
听不够,听不厌,恨不得她一直叫。
白溪很乖很听话,“徐、燕、时……”
“徐医生……”
“恩……燕时……”
白溪的声音太好听了,徐医生发现自己怎么听不腻,甚至一整晚都不知疲惫,纠缠着她,叫她喊他名字。
他要她记住他他,记住他带给她的感受,还有他的爱意。
……
隔天早上,白溪隐隐约约听到徐医生在打电话,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听到徐医生似乎在打电话请假,今天还是不去医院。
她翻了个身,鼻息间都是徐医生身上那股清冽的味,她好喜欢,起床气都没了,心情都好了。
徐医生打完电话回来,头发湿的,赤着上身,露出一身肌肉,线条不夸张,怎么看都好看,他穿了条运动裤,松松垮垮的,裤子抽绳是白色的。
她的视线就落在那绳子上,有点想解开的冲动。
“醒了?”
“恩,徐医生今天是请假了?”
“休息一天,今天本来没有手术,休息也没关系。”徐医生解释了一下。
“徐医生是没有手术才请假,不是为了陪我,我知道的。”
白溪嗓音慵懒,带着笑意,主动往他怀里钻,大清早,温度有点低,她就喜欢往他怀里靠。
徐医生很受用,吻着她的发顶,“饿不饿?”
“有点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起来和你一起做早餐。”她以前幻想过和心爱的人早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做早餐,然后一起吃,她从小没感受过温馨的家庭氛围,所以很渴望,也很希望被爱。
现在被徐医生爱着,很幸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