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莹莹冷笑着,“道歉?不存在的事。虽然我的孩儿不是你害的,但你害得我们表兄妹反目,我表哥连理都不想理我,我还是同样恨你。”
“大胆村妇,冤枉了人还嘴硬不道歉,竟敢如此和我欧阳公子的女人说话,你不想要命了吗?”欧阳一鸣这时候却突兀的站出来替我撑腰。
我连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他果真乖乖闭嘴了。
孟莹莹大笑起来,“好啊,佟小玉,我还以为你长多大本事呢,只不过用你魅惑男人的功夫另寻了高枝而已,我表哥真是傻,怎么看上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还曾想着,如果她今日向我道了歉,或许我在心里会原谅她,可是看着她满眼的鄙夷,我知道我们曾经的姐妹之情再也找不回来了。
也是我想多了,看来我们之间的那份情谊早在爱上同一个男人时,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孟莹莹似乎更加嚣张起来,她大声对着周围围观的邻居说,“这佟小玉曾经怀了野种,被沉塘没死成,结果又狐媚上一个富家公子,还跑回来恬不知耻的耀武扬威,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她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可她错就错在骂我的曦儿是野种,这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
当初要不是她带人去山上将我抓回来,我怎么会承受那些屈辱和伤害?或许我的曦儿根本就不会丢。
我回过头看着欧阳一鸣,一字一顿的说:“欧阳公子,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说,别说一个,成百上千个都没问题。”欧阳一鸣倒是答应得十分干脆。
“将那个刚才骂我孩儿的女人家的房子拆掉,我要让她流落街头,如果她跑回娘家住,顺便连她娘家的房子一块拆掉。”
既然她说我靠着男人耀武扬威,那我今天还就耀武杨威一回,好好为曾经受的委屈和侮辱出一口气。
如果她在这时向我道歉求饶,我定不会让欧阳公子拆掉佟家房子,可没想到她倒十分硬气,大声的骂着我,“佟小玉,你真不要脸,让野男人替你出头撑腰。
今日谁敢动我们家房子,我定要去告他,如果陈大人不管,我就进京去告,我表哥现在可是大理寺右丞,我表嫂的父亲可是知府大人。”
欧阳一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边笑边看着我说,“小玉,我还是头一次被人称作野男人,不过这个称呼我倒是十分受用。”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准再胡说。
欧阳一鸣对着手下挥了挥手,“听小玉的吩咐,先把这家人的房子拆了再说,我倒要看看大理寺右丞和知府大人能拿我欧阳一鸣怎么样。”
几个随从确实有些功夫,三下五除二就将佟庆年家的围墙掀翻了,扬起一阵尘土。
佟家村的村民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
佟庆年、佟刘氏和佟安一看形势不对,忙跑过来求我。
佟庆年说:“小玉,你快求求这位公子,让他叫人住手,把我们的房子拆了,我们一家住哪里?”
佟刘氏也忙哀求着,“小玉,你就念在我们曾经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佟安也小声说,“二嫂,我以前那么狠地打你,我错了,都是我误会了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
我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这家人,“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你们有谁把我当过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