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子,如果一国之君真放任一个贪官污吏不管,那又得背负多少骂名,请秦夫子仔细判定。”布雨轩也着急了起来。
“如果是找到布公子这样的,那肯定遭殃。道如果是找到个聪明睿智,懂些手段,让别人拿不到把柄的,谁又敢说是君主失察!”翟妘反驳。
做事的方法千千种,竟然敢走这不寻常的路,那也要想好见招拆招的路子。
布雨轩被翟妘说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欧阳夫子见布雨轩开了口,也开口道:“秦夫子,这羽云不过就是个山野村夫,他哪懂得朝政,他这般妄言毫无实践性可言,不可姑息啊!”
欧阳夫子此话一出,其他夫子纷纷附和了起来,更有学子直接判定了布雨轩是赢家。
翟妘听着周遭趋炎附势的声音,冷冷笑了笑,这世道还真是从未改变过。
秦夫子也被这些声音吵得心烦意乱,大声呵斥:“好了!”
国子监的学子都是这些夫子在教,夫子们教什么,他们学什么,有像布家两公子这样的家世可以听到些朝事,但都是皮毛。
他们这些个学子夫子,又哪能真正懂得朝中的那些弯弯绕绕,秦夫子拧眉:“是这位新入学的学子更胜一筹。”
秦夫子话一出,整个国子监仿若炸开了锅,他们都不解,为什么秦夫子会支持这个新来的。
以欧阳夫子为首,支持布雨轩的夫子也纷纷表示不服,不服翟妘的山野出身,对朝政的妄言,说翟妘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胡说八道。
他们的质疑声,不仅是在质疑翟妘,也是在质疑秦夫子。
秦夫子被他们吵得头疼,布雨轩和布雨季看自己输了,十分不服气得冲到秦夫子跟旁,布雨轩说话的声音都不合时宜了起来:“秦夫子,学生一直很敬重您,学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偏袒羽云,明明整个书院的人都在支持我,唯独您……”
秦夫子看着不服他评判的布雨轩,满脸质疑,仿佛隐隐在说秦夫子收了翟妘什么好处。
翟妘今日只要求请了秦夫子前来评判,所以决定输赢的关键只是秦夫子,其他夫子说的话没有用。
布雨轩本以为自己是书院的骄傲,整个书院的人有目共睹,秦夫子也一直很看重自己,自己应该是胜券在握的。
如今听到秦夫子评判翟妘赢了,布雨轩有些恨,恨秦夫子帮着外人。
秦夫子看着布雨轩的目光,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再次宣布:“是羽云赢了。”
布雨轩本来还想在秦夫子这里争取一下,如今听到秦夫子再次宣布,他输了!震惊得连连后退,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输的滋味。
布雨季十分恼怒:“这个新来的能给你什么好处!”
布雨季话一出,其余夫子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要知道秦夫子可是国子监威望学识最高的,说秦夫子受贿,无疑是在打整个国子监的脸。
秦夫子则是冷冷的看着说话的布雨季,布雨轩本就输了比赛,听到布雨季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