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目光微微一倾斜,落在了陆鸢身边的空位上。
在普通人的视角里,那就是一团空气,什么都没有。
但,林靖寒却看见有一个小姑娘,跟在陆鸢身边。
那不是人。
辛雨撞上他的目光,意识到他能够看见自己,她有些害怕地往陆鸢身后躲了躲。
看见她依赖陆鸢的样子,加上他知道以陆鸢的能力,不可能看不见这个小阿飘。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阿飘是陆鸢的‘人’。
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林靖寒却也没再管辛雨。
看着他们俩莫名其妙,面面相觑地诡异沉默着,徐一阳干笑两声。
“那,那个什么……小叔叔,你,你说句话啊?”
林靖寒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可能不那么礼貌,他歉然地伸出手,道:“不好意思,陆大师,我是林靖寒。”
陆鸢收回打量的目光,跟他握了握手,“陆鸢,叫我名字就好。”
旋即,她又看向徐一阳。
“不过,你们俩怎么来的那么早?我们不是约在下午吗?”
徐一阳嘿嘿一笑,“这,这不是我小叔叔他着急吗?他担心陆大师你下午还有事儿,正好我们俩早上有空,就先过来看看。”
林靖寒附和地点头。
陆鸢哦了一声,“行吧,那先进去再聊吧。”
她带着辛雨走过去,打开店门,先走了进去。
林靖寒和徐一阳跟在她身后。
林靖寒看着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小东西,跨进店门,忍不住问道:“她是你养的小鬼吗?”
徐一阳刚进来,还在好奇的东看西看,听到这话,他动作猛地一顿,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小鬼?这里还有小孩儿?”
他看了看店内,也没瞧见有小孩儿啊。
林靖寒的目光,却盯着陆鸢身边的空地上。
“我感觉她的气息有些复杂,你点她入道了?”
陆鸢闻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林先生还挺厉害的。”
林靖寒神色平静,“只是一些入门功夫。”
徐一阳愈发听不明白了,“不是,等会儿,陆大师,小叔叔,你们俩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哪儿有什么小鬼啊?”
陆鸢瞥他一眼,轻笑道:“有啊,她就在这。”
徐一阳东看西看,“哪有?”
陆鸢笑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