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君子有终?”
“这是出自哪本经典之言?”
“柳兄可曾听说过?”
“恕在下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当邵麟的这句考题说出来后,周围观众中的一些书生们,都忍不住的私下议论了起来。
有人觉得这话听起来耳熟,却因为自己才疏学浅,直接忘到了脑勺后。
有人细细思索,这句话的出处究竟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一道感叹声响起,“想你我等人在先生门下苦读诗书几近十年,如今却不如这不足十岁的少年!”
“惭愧,惭愧!”
面皮薄的已经面红耳赤了,脸皮厚一点的,则是不以为意。
“术业有专攻,或许他说的并不是儒家经典呢?”
“这一句话确实是出自儒家经典。”
“哦?”
“何解?”
“易,谦卦!”
谦卦?
有了他人的提醒,一些书生们,骤然醒悟过来。
没错。
这就是出自易的谦卦!
“厉害了。”
“邵益仁终究是教导了一个好孙儿,小小年纪,竟然连易都熟读了。”
“确实不可小觑。”
高士廉捋须道,“如他这般年纪,你我怕是还在学习论语吧?”
魏征摆了摆手,“那是你,与我无关。”
高士廉皱了皱眉,就听得房玄龄笑呵呵的附和着,“没错,没错。”
高士廉:“……”
房玄龄杵了杵长孙无忌,“辅机你呢?”
长孙无忌无奈道:“我一身所学,尽皆舅父传授,总不能如你们一般,调侃舅父吧?”
房玄龄乐不可支。
高士廉瞪了房玄龄二人一眼,“你们两个老匹夫,愈发的不正经了。”
说罢,高士廉抬头看向了擂台上的小小人儿,说道:“今日过后,无论是邵麟还是这山南道的林长青,都要名扬长安城了。”
魏征三人深以为然。
此人究竟是谁家的公子?
刘牧悄悄的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猜疑。
从之前的题目应对,再到现在的卦象问答,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学识。
像是专门跑过来打擂台的。
不知道林长青能否接得住这一招啊。
刘牧关切紧张的目光,在林长青的身上不断的扫视着,还没有想起来么?
……
“公子,那小孩说的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