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丫头片子还里面呢,这不是让他去撞枪口么,躲都来不及,还巴巴的送上门去?
门口的骚动引起了苗妮母亲的注意,见动静弄得大了,于是不满的微嗯了声。
正在这功夫,沉睡中的苗妮突然惊醒了过来,一醒来就赤着脚想往地下跑,嘴里哇哇的叫着些别人听不很明白的词句,被人按住,就拼命地挣扎,拳打脚踢,神色间显得痛苦异常。
听到报警铃声的医生很快赶了过来,除了少数几个女同学外,其他人都被赶了出来,窗子百合也被拉合上。半晌,仍不见医生处来,大家等得焦躁了,各种是是非非也就搬了出来。
无非是说苗妮的病状和一些神神道道的推测,因为她的病症实在是太怪异了,那天晚上回就后不久,就毫无征兆的发高烧,烧得胡言乱语,这两天,高烧虽然退了,但人仍温烧不减,吃什么吐什么,神智仿佛总是不清醒,有时候连她母亲都不认得了。
事件的诱因就更是邪乎了,也就是小白先前所见的那对母女所在的立交桥,自从那男人被车撞后,之后一连数天里竟然发了好几起交通事故。据说事故司机也不是酒后驾驶什么的,都正常得很。人们都说这冤鬼在索命来了,搞得这两天晚上,那座立交桥附近都是行人稀少,大家都绕着道走。
到后来,就渐渐偏离了主题,神鬼怪志都搬了出来讲,仿若正在进行一场伪科学宣传讲座一般。
“小白,你怎么看?”猫妖凑到小白身旁,用胳膊拱了拱小白。
“什么怎么看”小白看着走廊间来来往往的护士小妹妹,一个劲的飞媚眼耍宝,撩得一群小妹妹偷偷直乐。
“装”猫妖没好气的哼道,见小白仍无动于衷,接着贱笑道“难道你就没点想法,多好的机会啊,而且专业对口,你小子这次算是捡着宝了”。
小白不搭理,正好一个漂亮的护士妹妹顺着廊道走过来,趁对方望过来的刹那,小白双手一合一分,环成一个圆圈。在圆圈正中,一条白色的手巾突然突兀的从双臂间缓缓升了起来,然后在小白胸前凌空翩翩起舞。
这把戏大家都熟,但多是在电视上看见的,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许多人还是首次,小护士也是如此,立即就被吸引了眼球,看得稀奇。
小白右手一振,手指曲引,有如流水波荡,飘舞在双臂中间的手巾立即应势而舞,左摇右荡高窜低伏,仿佛婀娜的美人在跳舞。
手巾舞了半晌,在一阵眼花缭乱的舞步中,手巾渐渐倾靠向小白的右臂,顿时让观看的众人不由生出美人依偎,倦鸟投怀的感官,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手巾靠得越发近了,眼见就要贴上了,小白倏地伸手往前虚空一个搂,握拳虚抓。
小白的手臂明明离着手巾老远,偏偏手巾嗖的就没了踪影,仿佛被他虚空擒拿在手心。
这精彩一幕顿时看得小护士妹妹一双美目异彩涟涟,不由的微微一笑。小白见状,卖弄起来越发的兴致高涨,手臂僵立,手腕陡然上下一振。
与此同时,还不忘溜了护士妹妹一眼,然后笑着冲她慢慢旋腕张开拳头,但手心里那有什么手巾。
小护士看得稀奇,心中奇怪,暗自猜测手巾被小白藏在了那里,嘴角一撇,不由露出了丝微笑。
小护士脸生右旋,一笑右腮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惹得小白这货一阵惊艳,顿时心思一动,左手揽腹,右臂虚引外展,冲小护士行了个很是夸张的西方绅士的礼节。
小护士没好气的白了小白一眼,想着把戏该是耍完了,正好也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脚下就欲加速离开。
抓着小护士妹妹飞白眼的空当,小白突然直其身子,右手环回迎着左手一拍,双掌相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声响响的突兀,瞬时惊的小护士一愣神,不知道他又搞什么名堂。
心中好奇,小护士脚下离开的速度就放慢了下来。
小白也不负所望,双手迅速向两侧分开,左手下垂自然收回放在身侧,右手倏地握拳,一震手腕,再看,一朵娇艳的月季已凭空握在了右手中。
见小护士看的都忘记迈步了,小白心中得意得,冲小护士一笑,一个飞吻砸了过去。
小护士妹妹还在惊诧于刚才把戏中的神奇,想着这花是怎么变出来的,此时突然遭到小白这样的调戏,一张粉脸刹时嫣红,神色间也有了些局促。
一旁的猫妖早就不耐烦小白的耍宝,此时见小护士粉脸羞红,似嗔还喜,显然动了几分情谊,那还按捺得住,就要坏了小白的没事儿。
猫妖倏地的伸手,一把扯起小白的上衣,刹时,只见小白的皮带上,满满的插着数支和他手中一般的月季花。
小护士看见,再也忍俊不住,哈的笑出声来,但又立即意识到不对,这是工作场合,赶紧抿住了嘴巴,满脸含笑的加速离去。
但毕竟年少心性,边走脖子却还边望着这边,频频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