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斯内普立即想起了芬里尔·格雷伯克:“你看见他的脸了吗?”
“没,他头埋得低低的,头发垂下来挡着脸。”Mario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我太大意了,当时我一点也没有戒备,就算一个孩子都可能击中我。”
斯内普突然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Mario:“你?没有戒备?”他差点儿把Mario从怀里丢出去。
“你,你忘记了你自己是谁了吧?居然会被一个狼人伤到?你确定你不要喝点儿增龄剂?还是你的脑子也只有十一岁的年纪!”斯内普怒气冲冲的喝叱Mario:“只是十一年的时间,你就忘记了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吗?你忘记了你跟芬里尔·格雷伯克的合作,你忘记了狼人曾经是你的仆人吗?”
Mario看着斯内普涨得通红的脸,一时答不上话来。
斯内普看见Mario那副傻愣愣的模样,心头的火更是大了,他一怒之下,抽出魔杖戳着Mario心口:“你是自己想死是吧?那你早告诉我啊,我当初就不该救你,或者,或者我现在杀了你也行,省得你变了狼人了,一个月还糟蹋我一杯狼毒药剂呢!”
Mario胸前的伤口愈合了大半,叫斯内普这么狠狠一戳,倒又戳破了,鲜血立时沿着白皙的胸膛留下来。
斯内普眉头一紧。
Mario突然站起身,一把将斯内普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斯内普狠狠一捅手里的魔杖。
“唉哟!”Mario一声痛呼,脸都皱了起来。
斯内普连忙丢掉了魔杖,心疼的要看Mario的伤:“怎么了怎么了,戳坏了,快让我看下?”
Mario强自一笑,坚持环着斯内普的腰不肯放开:“没事的,你抱着我就不疼了。”
温热的血渗透了斯内普的长袍,湿湿的贴在了斯内普的胸口。
“放手,让我先帮你止血!”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推开Mario肩膀的力道已经小了很多。
“我不。”Mario倔强的拒绝,将斯内普抱得更紧了:“你知道我是谁,自然知道流这么点血我死不掉。”
斯内普一下没了声音,仍由Mario抱着自己。
“你就让我疼吧,疼了这一回,下回我就记住了。”Mario贴在斯内普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对不起,父亲,让你担心了。”
“担心?”斯内普冷笑:“谁担心你,别自作多情了。”
Mario看着斯内普的脸,冷若冰霜的表情掩饰不住眼角关切的情谊。
“你就是关心我,自己看嘛,在你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呢。”Mario戳穿了斯内普的心思,他一眼郑重的神情:“放心吧父亲,我才不会死呢,就算要死,也要等到我们真正做过了!”
“你!”斯内普气得浑身哆嗦:“我真该直接给你个阿瓦达算了!”
Mario根本不在乎斯内普的威胁,他咂了一下嘴:“刚才喝的狼毒药剂太苦了,我要喝蜜汁。”
“自己去厨房——”斯内普话没说完,Mario突然伸出舌头来,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斯内普愣了。
“味道不错。”不给他反应的机会,Mario吻了上来。
——厨房?厨房的蜜汁哪有斯内普的唇味道好呢!——Mario笑了。
【注:】Aguamenti:就是那啥“清水如泉”。
伤害
“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卢修斯把妻子纳西莎抱在怀里安抚,尽量让她平静下来。
他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但是绝不能再在妻子面前流露一丁点儿出来,只能强自表现的镇定从容。
纳西莎擦干泪,声音还是哽咽的:“就在你回家之前,并不是由猫头鹰送来的,我在庄园门口修剪玫瑰枝,那封信就突然出现在了一株玫瑰花 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