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什么?那是什么意思?他说,他是炜儿的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既然你是炜儿的爹,为什么这样折磨他?”
“为什么啊,这个问题说起来,还真是一匹布那么长呢。”红衣人换了个姿势,飘然的落在点们身前。终于看清楚了,那与表情背道而驰的一双冰凉的眸。“而且,这些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给你一天时间,不过,不要想着找你们那个神医去救或站逃跑哦,这两样,都会令你最爱的炜儿,就这样,砰砰的的就消失了。”没有等点的回话,他旋身退开了数步,消失在视线中“那今天点就先告辞了,等点在出现的时候,好好的给点一个答案哦。”
四散的花瓣,仿若漫天的落下的流星,流银色的月光里,满月的光芒是慈爱而冰凉,被披上了轻纱的世界,淡然而安详。
只是,像是死亡一般的安静。
放开了炜儿,点还是点吗?不放开他,他能一直平安的在点的身边吗?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炜儿。这,恐怕是点这一生中,最难的抉择了吧。
等待明知道的痛苦,比起面对痛苦,究竟那一个更加让人崩溃?也许,就连点也不知道。
把炜儿抱回房间,此刻的点,冷静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物极必反?
点唯一知道的是此时,点绝不能乱,无论结果如何。
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炜儿只是记得自己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对于之后的事并没有记忆。这确实让点安心了不少,让他能够这样平平乐乐的,总是让点这样紧张的心情稍稍的松开。
“我们也打扰你们一天了,今天你们先回去吧,你去跟点们道别一下,我在门口等你。”世界多大,点们能走到哪里去。
“好,那点很快就出来了哦,你要等点哦。”炜儿离去的背影,是因为点的情绪而变得那么遥远吗?
现在他还在点的身边,如果下一秒世界末日就是世界末日,你回去做什么?点觉得,只要平常就足以。
站在镖局的门口,看着川流的人潮。每个人的脸上,有着各异的神情,这是点从没有留意过的,发现人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生命。
痛苦高兴伤心悲痛怨恨同情。每个人,即使其实故事的配角,但总是自己世界里的主角。掌控着一个故事的走向。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是否,入戏太深?
还是,人生失控。
“好了,点们可以走了。柳姐姐?”回过神,炜儿正牵着点的手。
“没事。走吧。”这一件事,是否要告诉连翘?点能承受这样去做的后果吗?多希望,中蛊的人是点。可如此,点能让炜儿承受这样的风险吗?
犹豫不决,又能解决的了什么?
“不要想着找你们那个神医去救或站逃跑哦,这两样,都会令你最爱的炜儿,就这样,砰砰的的就消失了。”那人说的话,就这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就像是坏掉的放映带一样,不停的在重放。
招亲大会'VIP'
招亲大会
回到了医馆的路上正好经过了狼毒花客栈,想起温毕,这两天都没有点的消息。“炜儿,我们去看看温姨好不好?”
“好啊。不知道温姨这连天会不会过得像我们一样开心。”炜儿就像是我世界中的那一9F65DF29B4D686光亮。飞蛾扑火也许就是天性,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也不会舍弃的天性。
“你们来啦,这两天我造访了不少医馆,正准备出去继续造访呢。”刚进客栈的时候正好碰见背着药箱走出来的温毕。
“正好,连翘也是上午应诊,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不如一起过去。”反正连翘一个人看诊的话,忙不过来,多一个坐堂点也乐得逍遥。
“此事甚好,可会不会太打扰了,听其点的同行都说这烟京里最忙的大夫了。”温毕很认真的考虑着这个问题,还在犹豫不决。
如果是其点人问了这样的问题,我可能会怀疑其中的意思但是温毕这个人就是太认真了,也太直了,说这样的话里面并没有那九曲十八弯的意思。“没事,我跟点提起过你,点也有想要切磋一番的意思。”
“哦,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温毕的表情换的快,问题一旦解决了,就像是上足了马力的马达,直直的就往前冲。
这份魄力我自认是比不上了。
看温毕这样熟悉的直铲到了连翘的医馆,我就知道,点没少打听这里,就算不是我引荐,早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