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有贼心没贼胆,一个奖励想了几个小时都没想好。
一直拖到了越越到放学时间,只差把所有饭菜都下锅走一遭,白清竹也终于回到了家。
她闻到了有鸡汤的香气,没忍住深深的嗅了一下,冲着屋里喊:“炖鸡汤了吗?”
“嗯。”余故里从厨房蹦出来,身上还戴着围裙,小步子跑到她面前,“天冷,喝点汤暖和。”
白清竹在门边已经脱下了厚重的大褂,围巾也摘下了。
室内暖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气熏得,总给人一种‘家’的氛围。
她一顿,笑着伸出手说:“抱抱。”
余故里登时扑到她怀里,脑袋像是小狗似的在她胸口蹭,嘟囔着说:“我跟你说个事儿。”
“嗯。”白清竹倒退着坐到了换鞋凳上,还抱着余故里,一手不停抚摸着余故里的头发。
余故里弯着眼睛说:“今年圣诞越越放三天假期。”
白清竹的动作一顿:“要回家吗?我送你。”
余故里却笑嘻嘻的摇了摇头,撒着娇,用一个‘嗯’字拐了十八个弯给否决了,一边说:“今年圣诞不回去了,和你一起过。争取明年圣诞我们一家人都能回去……或者我爸妈来看我们也可以。”
白清竹目光润润的看着她,神色温柔,“好。”
余故里和她面对面,坐在她腿上,受了什么蛊惑似的盯着白清竹柔软的唇,眼睑轻轻掺着,声音很低,喃喃说:“我想……”
白清竹似乎知道她未完的话是什么,头一低,直接印了上去。
余故里抓着她衣服,心想白清竹的唇真的很软。
她睁开了点眼睛,发现这间隙白清竹居然也在看她。
白清竹的眼睛生的很漂亮,两人已经完全负距离了,余故里甚至能看清楚她浓密的睫毛,和无处藏匿的、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的情绪。
很久后,两人分开,彼此都有些气喘。
余故里舔舔嘴巴,出神的盯着白清竹已经被她亲的有些湿润的嘴唇,喃喃说了两句什么,又扑了上去。
白清竹听的分明,她说的是‘还要。’
余故里有些食髓知味。她从前完全不知道亲吻居然是这样的感觉……她和越越小的时候也经常会亲吻嘴唇,但也就是轻轻一碰就离开。随着越越长大,大多也就只亲亲脸。
她也完全没想到,白清竹居然这么好亲。
到了后面,她们两个的情绪都有些压抑不住,余故里气喘,能察觉到白清竹的手不停的在她耳后摩擦,她指腹上有手术落下的薄茧,碰到耳后那一块柔嫩的肌肤,有让人想发出些什么声音的冲动。
“别……别碰了。”余故里攥着白清竹的手腕,看着她脸颊上腾起的红晕和不停起伏的胸膛,心想白清竹应该也是动了情的。
这个人喜欢她。
白清竹说她喜欢了自己很多,也爱了自己很多年。
余故里分不清喜欢和爱的区别,但是白清竹的行为又明晃晃的告诉她,这三个字眼、这两个词,似乎是同样可以兼并使用的。
白清竹最后在她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低声说:“好,不碰。”
余故里却又浑身一热,让这一句话给弄得有点喘。
两人起来之后,余故里才发现她让白清竹亲的有点腿软。她看着白清竹,伸手拉着她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你怎么这么会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