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穆兰听她越说越离谱,脸终于红了。
这下心里唯有的那么三两点担忧也被余故里全部挥空,半辈子的涵养都曲折的化为一个字,用气吞丹田的姿势吼了一句:“滚滚滚——”
余故里麻溜的滚走去骚扰白清竹去了。
难得的午休时间,白清竹办公室没有人。
她进去之后做贼心虚似的给反锁上了,左右看看说:“你这没监控吧?”
白清竹脸可疑的一红,看了眼桌下硕大的空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余故里眨眨眼,脸蛋儿上一派的清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
白清竹不说话,就纵容的看她。
余故里每次让她这种眼神一看,自己就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她蹭过去,站到白清竹边上,瞧了两眼说:“你这里没地方坐啊白老师。”
白清竹毫不意外的拍拍自己的腿,“抱。”
余故里侧着坐她身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她腿上。
这个姿势下,她比白清竹要高一点,白清竹要往后微微仰头才能看得到她。
余故里凑到她面前,小声说:“我告诉你个事儿。”
尾音吐在耳垂上有些发痒,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耳朵已经整个红起来了。
余故里小诡计得逞似的笑着,露出了小虎牙,毫不客气的咬在那口感很好的耳垂上,含吮□□,一边漫不经心似的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考虑的怎么样啊?同不同意啊?”
白清竹让她弄得有点气喘,抓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头埋在她的身上深吸,声音发抖:“什么?”
“答不答应啊?”余故里咬了一口,退开点,又用鼻子蹭她:“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下次开个车,找你们同事,在你们医院大门口摆出来个矩阵,说‘白清竹请你嫁给我’怎么样?或者摆成‘白清竹你到底娶不娶我’?你选哪个啊?”
白清竹笑了,“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在热搜上挂一天。”
“挂就挂呗。”余故里乐着玩她:“那你同不同意啊?”
“我同意。”白清竹气息恢复平稳。
她解开余故里两颗纽扣,搂着她的腰,在她锁骨上啃一口,像是从前她最常做的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不会不同意的。”
余故里笑的像是只偷了腥的猫。
“这会儿没人。”余故里眼神带钩,往前又凑凑,说:“你这么多年没碰我,你想不想我啊?”
白清竹脸被熏得发红,不知道是屋里的暖气,还是余故里身上的香气。
“说实话。”余故里看她,“有没有晚上想着我自己玩啊?”
白清竹这下不答,仰起头,将余故里头往下压,直接以吻封缄。
有衣服被掉落在地上,外面走廊也时不时会穿过三三两两走路并谈话的人,冬日里外面天寒地冻,室内却温暖如春。
余故里挣扎间仰起脖子,却简介将自己往白清竹那送,双手只来得及抓住了窗帘绳子,用力一拉,室内变成一片黑暗。
“你现在怎么……”余故里喘气:“这么凶。”
白清竹却没有回答,只将嘴唇重新挪到余故里唇间,一手摘下眼镜,无声的亲她。
余故里捧着她的脸仔细的亲,亲着亲着,忽然咬了她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着说:“我真的好想你啊。”
那份思念带着遥远的记忆横跨十年,还有年少时最热烈的也最直白单纯的爱,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受了余故里眼中的刺激,白清竹动作更凶,死死扣着余故里不让她离开,躬身,几乎要把余故里折腾散了,让她张开手,让她彻底露在室内洁白的灯光下,慢慢的欣赏。
余故里恍恍惚惚,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灯光也在她眼中变得氤氲暧昧。
一片雾气朦胧中,她听见白清竹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很想你,你能想起来,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