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莱话音刚落,战况很快翻反转。
副助领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打手赶到向青所在的摊位,打手们个个抄着三四十公分长的的电棒,和郭彬那边穿着一溜黑色西装戴黑墨镜,徒有其表的保镖们一比,顿时高下立现。
这些打手在暗处跟着聂双已经两年了,之前郭彬在华琅庭吃了聂双的瘪,即使事后许青莱很快将人送走,却不放心他一个人独自外出。以郭彬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保不齐一直暗地盯着人落单的时机趁机下手。
虽然聂双练过一段时间的拳击,当初喊他去练只是为了强健体魄而已,许青莱也不敢指望关键时刻他能自救。
平时里这群人就隐在暗处该干什么干什么,一旦出状况就能及时护住聂双。
今日开展,原本以为馆内不会出什么事,打手们就都只在会馆外候着。在决定淌这趟浑水之前,许青莱已经吩咐副助把人都喊进来了。
事实证明,未雨绸缪确实有必要,看吧,此时人不都派上用场了?
这世道,偶尔还是黑吃黑管用啊。
“刚才,哪几个嘴巴最臭?”许青莱语调平静的开口,保镖中的几个顿时抖如筛糠。
不是这女人气势太凛冽,是她背后那群打手看起来真的很恐怖啊!
一个个胡子拉碴的,脸上没带点疤痕的还是少数,此时倒春寒的时节,普通人都恨不得把全身捂得严实,他们倒好,袖子都高高挽起,生怕别人看不到手臂上黑亮的肌肉。
“他!”
“他!”
“还有他!”
聂双的同事们见眼前凶神恶煞的打手们似乎是自己人,个纷纷义愤填膺地出来指认,被点名的保镖个个面如土色,两股颤颤。
“嘴巴这么臭,把他们下巴卸了吧,其他人受点皮肉之苦也就算了。至于领头那个。。。”许青莱的眼神向郭彬锁定,“刚才不是狂得很,断一手一脚会不会太便宜了?算了,全断了扔出去吧。”
她揉了揉耳朵,似乎还因为刚才听到的脏话有点不适。
“许青莱!你敢!老子可是郭家唯一的继承人!”郭彬见对方人多势众,强忍着惧意,梗着脖子喊道。
许青莱厌烦地放下揉耳朵的手,眉头轻皱,似是被他吵得头疼:“很快就不是了。”
她挥了挥手,打手们得到指令,将手中棍棒舞出残影,摊位十米的范围内只能听到不断的哀嚎声。
“你们两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呃啊!”郭彬还兀自嚷嚷着些什么,很快被人卸了下巴像死狗一样拖走。
世界顿时清静下来。
聂双神色怔愣,看着许青莱三言两语将场地清空,两手还紧紧抓着对方的掌心不放。
姐姐就是姐姐,无论什么时候都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
处理完那些杂虾,许青莱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某人紧紧握着,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不适,拽了拽想把手抽回。
感受到手中的抗拒,聂双这才回魂,依依不舍地将人的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