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落轻笑:“谢就不用,你的烟花可得让我开心才好。”
“一定一定!”
李邪心急招收手下,便立即将小舟划向岸边,两人才靠岸,一阵脚步声便引起了他们注意。
便见一黑衣女子捂着左肩从路旁飞掠而过,其后有四名手持兵刃的黑衣蒙面人快速追着,眼看,就要追上了。
李邪见那女子,当时一惊:“汐月!”
“汐月?”梦落目光望去,见那四名黑衣蒙面人胸口绣着一朵千日红,当即喝道:“阿大,救那女子,杀了那四人!”
“是!”
阿大持剑冲去,四周又有数十劲装打扮的打手围上去,将汐月与四名追击的人隔开,周围还不断有人围过来,看来,梦落是带了不少的手下。
汐月胸前的衣物黑色发亮,那是被鲜血染湿的结果,而她脸色发白,看着受伤不轻,见有人相救,似乎一口松了下来,双脚一下无力,身体失了平衡,摔倒在地。
李邪连忙跑过去将汐月抱起来,见她昏迷不醒,急道:“快,谁有刀伤止血的药?”
一保护梦落的下手立即拿出两瓶药:“保命丸内服定神保命,金疮药外敷止血祛疤。”
李邪立即给汐月喂了两颗保命丸,奈何汐月昏迷不醒,无法下咽,李邪不假思索的取出一瓶酒,自己灌了一口,嘴对嘴将酒液灌入汐月嘴里,这才令她吃下保命丸,但要敷金疮药,却见汐月受伤的地方为左肩之下五寸,胸口之上,显然在这里敷药不太合适,便直接倒了一些在她的伤口上,又将她抱起,道:“走,先回去。”
梦落见李邪用嘴给汐月喂药,又见汐月生得漂亮,且此刻面色惨白,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不禁醋意大发,嘟着嘴道:“她是谁?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快点。”李邪见梦落吃醋的样,却也没心思去高兴,此刻还是救人要紧。
姐姐?
梦落似乎松了口气,立即呵斥道:“一个两个愣着干嘛!把马车赶过来,快点,慢了打断你们狗腿!”
“是,小姐。”
那边阿大已经拿下四名黑衣蒙面人,杀了三人,一人自杀。便来跟梦落禀报,而梦落已经上了马车,李邪则抱着汐月到另外的马车上,快马加鞭的往酒店而去。
马车车厢内,李邪一手抱着汐月的肩颈部,一手则为她解开上身的衣裳。此去酒店路途不短,不快点给汐月止血,恐怕她会流血致死。
李邪也并非正人君子,要死不活了还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汐月宽衣解带上金疮药,已经是很顾及汐月颜面了,当然,更多的是,潜意识中,他不想汐月给别人看见。
黑色衣裳解开,汐月内里竟也没穿别的衣物,只是用纱布包裹胸部而已。
柔若无骨的香肩,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肤上的几抹鲜红并不能影响它们的美感,李邪的目光只定住两秒,便开始解开汐月的束胸。
纱布解开,左胸口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却令李邪生不出邪念去感叹那一对被束缚了的柔软,见那伤口大约三寸长,直穿背部,还不断的渗着血液,看着应该是一剑对穿。
兴许那伤害汐月的人剑法不太高明,又或者汐月反应及时,总之,这剑伤再下移半寸,恐怕就要刺穿心脏,汐月也肯定一命呜呼了。尽管没伤到心脏,但如此流血法,却也是致命伤,再不止血,肯定没救。
李邪连忙取出金疮药,手指弹着瓶口,令里面的金色粉末洒到汐月的伤口之上。
汐月似乎很是疼痛,身体微颤了下,而疼痛也刺激了她的精神,令她幽幽醒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汐月双目猛的一睁,便要挣扎,却见轻轻为她吹拂伤口的李邪,眼神透出惊讶:“弟弟,你怎么在这?啊……我……”
“别动!”李邪捉紧汐月的肩膀,令她不能乱动,柔声道:“还没上好药,别乱动。这伤要快点治才能救命,也才能不留下伤疤。”
汐月睁着双眼,怔怔的看着李邪轻弹粉末落在她胸口上,又看着他轻轻的吹着伤口,令药粉均匀,也减少汐月的疼痛。
如此反复几次,李邪才算完完全全给汐月上了药。
看着李邪神情专注的给她的羞涩部位上药,汐月心中百感交集,却也羞涩难当,以至于双眼都泛起了泪水。
终于见李邪上好药,汐月又挣扎起来,想将衣服穿上,却又被李邪按住:“你别乱动,当心伤口又撕裂了,先躺一会,等伤口结上再穿衣服也不迟。不然,衣服要是沾伤口上,恐怕会发炎。”
汐月也知道这样对伤势才最好,可是要她光着上身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哪里肯?但她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却又挣扎不过李邪,一时间,急得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李邪温柔的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傻瓜姐姐,你哭什么?要是觉得弟弟看了你的身体,让你吃亏,你现在把弟弟的眼睛戳瞎吧。”
李邪干脆提起汐月的手对着自己的双眼:“戳吧,没关系的,这样我就是看了,也等于没看。”
汐月心中并无怨恨,只是羞涩难当罢了,如何下得了手?
只是想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以后该怎么见人?干脆闭上眼,此刻的她,宁愿没有被救。
李邪见她手垂下,又把眼睛闭起来,却是轻笑着,目光也都聚在汐月脸上而不敢下移,当真不是他为人正派,而是怕自己心生欲念,某部位不听话,那就太尴尬了,需知道,李邪此刻可是双腿并拢,汐月的背便贴在李邪大腿上,慧根要是粗大起来,汐月怎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