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古朴的铃铛响了一声。
顾序站起身,像以前一样帮叶晚嫣拉开椅子。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又温柔地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脑海。
叶晚嫣被他盯得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将包里的文件掏出来推到顾序面前。
“你看看吧,这是我三年来设计的游戏,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顾序点点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我知道,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
叶晚嫣的目光穿过眼前弥散热气的咖啡,看着顾序。
朦朦胧胧的,叫人瞧不真切。
“这款游戏目前有一千多万的收益,我可以把我的部分……”
“晚嫣。”
顾序垂下眼,打断了叶晚嫣的话。
“是我做错了事,我承认,我鬼迷心窍,我赌你离不开我,我婚内出轨,是我背叛了你,你要跟我离婚,我完全可以净身出户。”
“无论是《恋与小说家》还是致一科技,每一款游戏都有你的心血,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也该由你全部收回去。”
“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说这句话时,他终于有勇气抬起眼睛与叶晚嫣对视。
他企图找寻到一丁点柔软和不忍心。
但是没有。
叶晚嫣的表情始终都是一样的平静淡漠。
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缓缓搅动着眼前的咖啡。
顾序熟知她的习惯,她在思考,而且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不会太仁慈。
“顾序,从你出轨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