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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茫茫的大地,湛蓝的冰晶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给世界铺上梦幻的色彩。
“嘎!!!”
魔术师被人死死按在雪地中,躯体被撕扯地只剩下一个脑袋,即便如此他的嘴巴里仍然发出诡异的惨叫,“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啊,不重要。”男人死死按住头颅,开始最后的咏唱:
宣告吾司戮吾司生
吾所伤吾所愈
无从逾者乃吾掌心
“嘎嘎嘎!”头颅自知死期已到,死线已经爬上脸庞就是证明,却反而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是个世界!世界啊!”头颅狂笑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你就是能创造一个世界又如何?到头来还是被抑制力压过一头!抑制力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没有理他:
无从遁者乃吾目光
使之破灭
残败者衰老者吾皆召回
托于吾师于吾尊于吾
休憩之刻未忘歌未忘祈未忘吾
以吾之轻卸除一切重担
哈哈哈!头颅大笑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抗抑制力吗!对抗阿赖耶吗!你可真是、真是够蠢的啊!!”
安息与吾手
因汝之罪,注膏油且烙记印
永恒之命由死所予
宽恕即在当下结誓凭吾之受肉
将怜悯注视此魂(Kyrieelei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