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他不再说话,目光深邃的盯着前方,扬鞭。
疑惑的坐着。突然耳边低低传来些话语,遥远而又清晰。
“我香无带出的女人,若给人不明不白的杀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行了,放手。”
“一直,是你不明白。”
“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游戏就没得玩了。”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
“我爱他,可是,我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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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熟悉,咒语般萦绕着,仿佛就在声后。
惊回首,陌上花开,寂静无声。
三年后。
或许是火焰岛的生活太过清净,我天生反骨作祟,所以日日纠缠了那男子带我出来。
他是无可奈何,仿佛怕了那人世的纷扰,执意要与我埋骨在那荒凉的地方。我不喜欢,发了几次脾气,他终于服软。
说好的,一人让了一步,出来三月即刻回府。
这些年什么都问了个通透干净,就是挖不出当年的两件事,他忌讳致极。
一件是我为什么死,一件是那帽子。
绿色的,恁的碍眼,他却保存良好,甚至于有着瞻仰的习惯。
每次问及,他要么岔开要么含糊,总是不得要领。久而久之,我竟也习惯。
习惯成自然。
那匹黑色的马载了我三年,自然是亲热的同行。零零总总加起来,他看着我苦笑。
“胜男,你不如直接请几个挑夫,将这小岛上的东西全搬了去,省得自己辛苦。”
我只是不睬。
阔别三年,少了人气。
脚沾上京都那片土地时竟兴奋得微微有些颤抖。
“你别跟着我。”
“你慢些。”他盯着我,一步一小心,惟恐出来个猛兽将我生叼了去。
我不耐的回头瞪他,他自觉的禁声。
“那个——我想四处逛逛——”保持风度的看他,他回以懵懂无知的眼神。
“我陪你。”
叹气,“我想——一个人逛逛。”
“迷路了怎么办?”
“火焰岛上那么多岔路我都淌过来了,大庭广众的怎么会。”
“我不放心。”他好声劝我,一如这几年常做的那样,明亮的眸子,我招架不住,一瞬间竟就慌了神。
定了定,我正待开口,却给他抢了先机。
“那么——我在那边的客栈等你,天黑前,一定要回来。”他手一指,远处的客栈,大旗高扬,上书:欢喜客栈。
尚未回过神,他在我额上轻轻一点,径自走了去。
手僵在半空,——其实——我想说——你要陪也可以的——
总是如此,一句话不听完,听也只听一半。说了多次还是这样,叫人闹心。